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在路上(1 / 2)

靳暮歌終於被這難纏的吻弄醒了,看著這不熟悉的天花板和耳邊的聲音。

“這是哪?”

懵懵懂懂的聲音在這樣的早晨顯得慵懶而不知所措,陳以柯抬起埋在靳暮歌胸前的頭來。

“在路上。”

靳暮歌就一下子知道了,他們現在是在火車上,怎麼上來的,她完全的不知道了。

支起身子就看見車窗上掠過的風景和樹木,迅速的向著後麵倒去。

不是在別墅裏了,而是在路上,靳暮歌的心情是說不出的高漲,癡迷的看著窗外的景象倒退下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靳暮歌不再是剛才初醒時的懵懂,安靜祥和的樣子像是被過快的車速把靈魂帶走了。

陳以柯在心裏歎息了一口氣。

“到了就知道了。”

這就像是一場逃離前的實戰演習,麵對此刻的這種心無旁騖的逃脫,說不清楚心裏的暢快。

即便是在路上,永遠沒有勁頭和方向,隻要兩個人這樣在一起就是好的。

“把頭發養長。”

陳以柯突然開口,令著看著窗外風景的靳暮歌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散落在肩頭的發。

這還是在七年之前去外國之後,回來的前幾個月才剛剛剪得,以前的頭發都到了腰際了,再做決定回來的那一刻,減去三千煩惱絲,打算回來之後重新開始人生的。

怎料這世界變化的奇妙,兜兜轉轉,又回來這裏來了,現在身旁還是這個男人。

隻是當下的心性,再不似七年以前了。

她似乎執迷於她的長發,七年前總是對著她的一頭長發出神,大概是覺得那個時候的她讓他能有一種別的感受吧。

點點頭算是應允下來。

Z市的天空,已經慢慢落下夜幕來,在床上一直安睡的女人這才有了一點醒來的意思。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切模糊的風景,腦袋裏殘存的片段的記憶也開始慢慢蘇醒。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下來,胸前大片的肌膚暴漏在空氣中,絲絲的涼意。

然後就看見一個人拉開房門進來。

白露的腦袋還沒想明白始末,本能反應著將被子捂在胸口上,向著裏麵挪去。

林溢瀧手裏端著一碗白米粥,想要在酒吧這種地方找一碗白米粥,實在是不容易,沒有辦法,隻有自己親自上陣煮了一碗。

回身就看見一臉驚恐的女人,躲在身後離自己遠遠地位置。

“你,你,你……”

白露看見這張臉,一下子就給頭腦裏的那個男人對應起來,又不敢相信,不斷地睜大眼睛看著林溢瀧。

林溢瀧知道她的驚訝,醉酒之後的狀態,還指望她現在能記得幾分?

“不認識我了?”

悠然淡定的語氣,是林溢瀧獨有的,這下子讓白露漸漸地想起不少的畫麵來,漸漸地麵紅耳赤了,看看男人,又看看被子下麵一絲不掛的自己,還有遍布在上麵的吻痕。

“你趁人之危!”

白露惱羞成怒,麵紅耳赤著一張臉,對著林溢瀧喊。

林溢瀧將那碗白粥放在床前的櫃子上,優雅的動作,眼眸深邃的看著白露,湊近了,語氣坦然而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