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興的作用在發揮,靳暮歌看到幾張惡心的嘴臉正對著她笑,惡寒一波一波的升騰起來,使出全身的力氣摁住在大腿上遊走的那隻手。
“這錢我不借了,我現在就要走。”
這樣的屈辱,她受不了。
被阻止的那隻手倒是很痛快的放開了,靳暮歌拚勁全身體力,站起來就摸索著要往門口走。
身後戲虐的聲音響起來。
“走出去這扇門,我相信沒人能給你母親的救命錢。”
果然,靳暮歌欲走的動作頓住。
“穿了一身濕了全身的衣服,肯定在雨裏走了不短的時間,想必能借到錢的話,你就不會找到這裏來。他們那些人,嘴上說的好聽,可怎麼會真的給你一分錢呢?”
被張炳申道破了,靳暮歌回身看著在坐的幾人,已經全然沒有了慷慨解囊的樣子,這才是他們的真麵目吧?
靳暮歌的手攥成了拳頭。
“可是……你跟我爸交好,你怎麼能……”
這樣的不吃行徑,靳暮歌張不開嘴,說不下去,隻是想到那齷齪的想法,都能讓她覺得惡心。
張炳申便笑了,那笑容綻開在油光滿麵的臉上,是世俗的惡心。
“你爸爸在的時候,我們是兄弟,如今你爸爸不在了,我們什麼都不是,你是靳暮歌,我是張炳申,如果你有什麼心理負擔,大可不必在乎,我想要的是錢,而我想要的是……”
猥瑣的眼神不停地在靳暮歌的身上打轉,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出來,“你的身體,我們各取所需,怎麼樣?”
旁邊的汙言穢語不斷地發出來。
“這臉蛋,這身段,加上今天這濕身一出,壓的張總這心頭的火氣難消啊。”
“豪擲千金,買下這副身子,值了。”
“你看那嬌人的小模樣,還真叫人心疼呢,張總,我說待會兒,你可要憐香惜玉一點,別把持不住,整的太過了。”
……
陣陣酒意濃冽的犯上來,靳暮歌的兩眼發花,臉頰上盛開著兩朵陀紅,別樣的迷人風采,讓人看了幾欲發狂。
站在地上的雙腳已經使不上力氣,靳暮歌強撐著身體,手肘扶在牆上才不讓自己倒下去。
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頭卻是更加的沉重。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一隻手順著後背纏上來,摸索到靳暮歌的胸前,靳暮歌驚呼一聲,捂住胸口,人就倚在牆上,警惕的看著張炳申。
手上殘留著柔滑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的念想前所未有的飛奔過來,縱使是張炳申這樣的情場老手,也把持不住幾分。
伸手挑著靳暮歌的下巴。
“今天你從了我,我讓你衣食無憂,別說你母親的醫藥費了,就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搬回來,以後我養著你,還有你那醫院裏的母親,這筆帳,我們都不虧。”
靳暮歌扭頭,想要甩掉那惡心的手。
“我死也不會如你的願。”強撐著體力和意誌,靳暮歌跌跌撞撞的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