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這幾天都不在雜誌社,隻是跟主編報備會挖到一個大新聞,就去跑外場了,回到雜誌社聽聞這樣的事,又沒見到楚襄欽的人,火大的殺進主編室。
“為什麼開了楚大哥?”
少了一枚得力幹將,主編已經是焦頭爛額,“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為什麼不提,是不是靳暮歌搞得鬼?”聽聞楚襄欽的事情,李悅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靳暮歌。
真是紅顏禍水,隨處禍害人,現在連楚襄欽也害了。
“小李!”主編的臉一下子沉下來,“你說話要負責任。”
看到主編如此態度,便知道事情就如自己所想,直接奔到醫院去。
經過昨晚的事情,靳暮歌一晚上都沒睡好,身體困乏的厲害,雙目下方烏青色的印記,看的人疲憊不堪。
換洗完母親的衣物,看見衝撞進病房的李悅,很是驚訝,李悅胸脯起伏的厲害,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靳暮歌,要將她殺了一般。
靳暮歌斷定是出了什麼事,怕嚇著母親,忙推了李悅到外麵去。
出來便問,“怎麼了李悅,出了什麼事?”
李悅笑了,冷冷的笑容綻開在鐵青色的臉上,令人生寒,“靳暮歌,你到底有多少能耐?到底要害多少人才甘心?”
害人?她怎麼會想過害人?
看見靳暮歌無辜的表情,李悅強忍著沒有把手裏的巴掌甩在靳暮歌的臉上,“不要裝無辜了,要不是被你害的,楚大哥怎麼會被開除?”
楚襄欽被開除?
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一般擊在靳暮歌的頭上,她不過才請假兩天時間,昨晚還見過楚襄欽沒有任何異樣,怎麼今天就會被開除?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會被開除?”靳暮歌抓過李悅的手,急切的問。
“少在這裏假惺惺。”李悅一把甩開靳暮歌的手,“應該問問你自己,到底使得什麼狐媚手段,令男人對你言聽計從的?”
李悅的話把靳暮歌說的糊塗了,這是什麼意思?
她求李悅把事情告訴她,李悅權當是發泄,把雜誌社聽來的經過添油加醋的告訴靳暮歌。
聽完之後,靳暮歌整個人都被激起來了,昨晚陳以柯是提過,可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麼快。
李悅再說什麼,她完全聽不下去了,跟母親說雜誌社有急事處理,叫護士代為照顧母親,便隻身向陳氏集團趕去。
沒來得及通報,準備闖入的靳暮歌被人攔下了,攔下她的還是上次那個猥瑣的男人,但看清靳暮歌的樣子,卻再也不敢逾越了。而靳暮歌卻沒了上次的好風度,不斷地掙紮著要闖進去。
陳以柯正在開會,會議接近尾聲的時候,陳越進來通報了下麵的情況,陰沉了一上午的臉,卻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