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普通,不普通到什麼地步,說來我聽聽。”

聽著歐陽正冷冷的聲音,小護衛趕忙道:“若她所說不假,那她男人應該是北方天王。”

見歐陽正沉默不語,小護衛趕忙交代道:“其實北方天王的事情在這裏,並不是什麼秘密,幾年前這北方天王為了秋糧連天王都不做,隻做一個小攤販的事情,舉世兼知,據說幾年去,這秋娘都沒有絲毫動心,一心隻為亡夫守節,根本與北方天王連麵都不怎麼見的,怎麼看著秋娘的表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怪道人們常說傳言不可盡信,如今看來,果然如此。這秋娘分明是對北方天王迷戀的很嗎,若不是因為這個,那就隻能說這個是個冒牌貨了。”

見他們這麼說,秋娘忙道:“你不要胡說,誰是冒牌貨了,我便是秋娘,豆腐坊的老板娘,也是那個被北方天王喜歡許久的人,隻是我心裏清楚以我這樣的身份跟天王在一起,隻會給他帶來災難,遂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隻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紫韻那個賤人,不過出現了一會,便將我的天王的全部心神都給勾引了過去,我算什麼。”

“啪”歐陽正再次出手,給了秋娘一個嘴巴,隻冷笑道:“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別老是賤人賤人的,我的紫韻可不是賤人,你怎麼不說,他愛你不夠深,若是夠深,就不會牽扯到紫韻身上,若是我,就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見歐陽正竟然這麼說,秋娘隻冷冷的笑了起來,“光你想又有什麼用,得那個紫韻,也這麼想才行啊,我若記得沒錯的話,那個紫韻並沒有選你,還是說他到現在還吊著你的胃口,果然是狐狸精轉世,這玩弄男人的本事,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冷冷一笑,歐陽正怒道:“看來,你真是活膩了,不用擔心,我不要你的命,隻是想要告訴你,紫韻和你可不一樣,她早已明確的告訴過我,隻是我自己放不下罷了,倒是你,若真如你所說,那麼為那什麼北方天王著想的話,早該想辦法斷了他的欲念,而不是與他牽牽扯扯這麼多年,若這中間你沒給過他遐想,我才不相信他能在你身邊待這麼久,說白了,有手段的是你才對,而且,如今他好不容易想通了,想回去做他的北方天王了,你卻突然醒悟了,想要挽回,不是太可笑了嗎,更可笑的是,你不去找那個聲稱愛了你好幾年的男人,卻跑來找紫韻的麻煩,會不會太可悲了。”

說到這裏,歐陽正再次刺道:“還是說,你已經挽回過了,卻發現根本沒用,這才將母港聚集在紫韻的身上。”

說到這裏,將秋娘臉上露出的惱怒之色,歐陽正便知自己定然是猜對了的,當下冷笑道:“看來,是已經挽回過來,看你的作為,就知道你也是個蠢得,絲毫不明白,男人愛你的時候,你就是全世界,若不愛你了,你連那地上的沙土都不如我若是你,就乖乖的好好的開你的豆腐坊,想來那男人應該也不會什麼都不留就走,有那些東西,足夠你,富富裕裕過這輩子了,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嗬嗬,哈哈……嗬嗬,富富裕裕,你一個下麵上來的二百五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說教,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我一個女人想要撐起一個豆腐坊有多難嗎,今日潑皮,明日府衛,但凡進去過的,就沒有空著手的,我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除了妥協,我還能做些什麼。可自從大壯來了之後這些情況全部變了,不論是潑皮還是府衛見了我個個都是客客氣氣的,自他來了,我就再也不知道欺負是什麼感覺,每日從窗間,見到他的身影,就好像一個守護神一般咱在我的身邊,有他在,我好像所有的煩惱,都離開了我,我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這樣安寧的日子,我已經習慣了,更習慣了,每日讓從窗間偷偷看他,你讓我如何回到從前,看這樣的日子,不過是那紫韻出現了一次,就全給變了,我的守護神,跑來告訴我說,他有了娶妻的對象,所以不能再留在這裏,而他要做個對妻子鍾情的人,便是做個外室也不肯應我,你自己說,我該怨嗎,我該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