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楊意不由帶上幾分惱怒,剛要上前,便被紫韻啦住了身後的的衣服,刹那間仿佛被戳破的氣球一般,氣勢去了個幹淨。

陶窯見狀,鄙視的望了楊意一眼,隻覺得對方,將男子的顏麵丟了個幹淨,有如此想法的人,自然看著紫韻更不順眼了,冷笑一聲言道:“看來,姑娘的婦德沒有好好學,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的男人沒臉,若換了我早將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話落,又將目光聚集在楊意身上道:“我說,她有什麼好處,讓你半點都離不開她。家世好能讓你吃軟飯,若不然我實在看不出別的來,樣貌也就那個樣子不是嗎。”

紫韻都被這樣說來,楊意能忍得住就見鬼了,瞬間便衝著陶窯的肚子便是一拳揍了過去,隻揍的陶窯當下便趴在了地上,當下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與陶窯同時守衛的牧雲見狀,直接拉響了響炮,身子一閃,便擋在陶窯身前,冷笑道:“不論,你們今天是做什麼來的,都別指望走了,敢跑到我南方天王府門前撒野,你們夠種,卻也死期不遠。”

這邊牧雲話音剛落,便見門內衝出一對護衛來,隻將二人團團圍住,牧雲忙躬身與為首之人稟報道:“老大這兩個人來鬧事不說,還將陶窯打成了這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呢。”

被稱為老大的乃是南方天王外院的一個小統領,隻管著門口的安全,本名已經很少用了,被南方天王親自賜名李正,隻希望他立身持正的意思,而李正也不複此名,為人做事,都符合這一特征,便是如今陶窯已經躺在地上口吐鮮血,李正還是沒有直接定案,而是扭頭望向楊意道:“到底怎麼回事,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辯。”

楊意聞言不由望向了紫韻,見紫韻點頭,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李正聽完,很快便答道:“沒有拜貼,就在門口嚷嚷著要見我們天王,若個個如此,我們天王府門口,豈不是天天比集市還熱鬧。”

李正話落,陶窯此時也緩了過來,也忙跟著道:“不錯,老大,此二人決不能放過他們,不如就地處決,也好壯我南方天王府的威勢。”

陶窯話音剛落,李正袖子中竟飛出一根軟鞭來,隻聽“啪”的一聲,瞬間落在陶窯的身上,隻聽陶窯一聲慘叫。

李正便不緊不慢的開口言道:“陶窯,身為南方天王府的守門護衛,不論來者何人,都要以禮相待,你不僅沒有遵守,反而出言侮辱,簡直將我們天王府的顏麵丟了個幹淨,不說反思己過,還想借機報複,賞他十鞭,待傷之後趕出天王府,從此與天王府再無瓜葛。”

這話一出,陶窯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竟是爬到了李正身邊道:“統領,老大,念在我初犯的份上,你便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我以後再不敢了,若不然你打我五十鞭子,便是將我打死也沒什麼,隻不要將我趕出天王府啊。”

……

見自己哭喊了半天,李正並沒有半絲動容,眼神偶然掃過紫韻二人,仿佛找到救星一般,陶窯直衝著二人道:“兩位,剛剛是我說話過分了,還望兩位饒我一遭,也請二位不要亂說,我絕對是個特例,天王府待民如親,絕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李正見陶窯也不算蠢,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天王府的朱大總管竟然走了出來,淡淡的問道:“怎麼回事。”

待聽完李正的話,朱大總管直直望著紫韻道:“你來找天王,可有什麼事嗎。”

掛起一抹小容,紫韻直言道:“在路上偶然見過天王,特意為天王算了一卦,覺得天王好事將近,所以特來道個喜,順便沾點喜氣。”

朱大總管輕“哦”了一聲,淡淡的問道:“不知喜從何來。”

“自然是佳緣有成,恭喜南方天王府要添人進口了。”

紫韻話落,朱大總管臉上頓現一抹喜色,聲音卻依然嚴肅的道:“你該知道若是忽悠我們會受到何種的懲罰吧。”

“這是自然,若不是真的算出,誰吃了雄心豹子膽,跑這裏來胡言亂語,便是有幸騙上些銀錢,隻怕也是有命拿,沒命花。”

對於紫韻這麼了解,朱大總管頓時笑道:“你這丫頭,倒是懂事的很,既然算出天王有喜,那定然是要沾些喜氣的,兩位隨我來吧,天王如今不方便見客,兩位隨我到客廳稍待,順便與我好好說說這卦象,若果然準了,這喜氣,足夠兩位一生衣食無憂了。”

聞言,紫韻笑道:“那就多謝朱大總管了,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自然可以”朱大總管應了一聲,正要進門,紫韻忙道:“對了,這位不知朱大總管可否饒他一遭。”

“若我記得沒錯,他剛剛可是才得罪了姑娘,姑娘這就為他求情,是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