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人給收拾了一頓後,又撂下了狠話,之後的局麵不用謝童開口,紫韻便能想象的道,便是宋子武有心隱瞞,他那個好舅舅也是不會允許的。
不由頭疼的摸了摸腦袋,遂轉而問起道:“城牆修的怎麼樣了。”
黃老大聞言,立馬眉開眼笑的道:“主子放心,保管能在兩方交戰之前完工。”
聞聽此言,紫韻沒好氣的瞥了黃老大一眼,方才言道:“胡說什麼呢,真都起來與你又有什麼好處,不知道又有多少冤魂無處容身呢。”
說完,見對方一臉不服的模樣,紫韻不由道:“有什麼話就說,別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聽完這話,黃老大忙道:“主子,不是我期盼著戰爭來臨,我也知道那對百姓們會有多大的傷害,可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好了,對方是否也會什麼都不做,隻怕,就在我們極力避免的時候,對方那邊早就做好了準備要來攻打咱們了吧。”
黃老大說到這裏,歐陽正趕忙插嘴道:“黃老大,你說的太偏激了,雖然如今皇室已經自成一體,不受我朝日教的束縛,可說到底,若他的所作所為真的太過的話,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對他還是有一定的限製作用的。”
歐陽正說到這裏,楊意當下便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滿麵諷刺的道:“這話,你還是別說的太篤定的好,你以前不就說過了嗎,朝日教可早不管皇家的事,就算他們做的過分,你們隻是製止,隻怕也不會有人站在你們這邊。況且,你朝日教,不是最終規矩的嗎,如此一來,隻怕你朝日教就要顧慮自己的名聲了。”
聽了這話,歐陽正神色間不由多了幾分訕訕,忙退後了一步,歐陽樊幾次張口,卻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一時屋中不由靜默起來,見狀,紫韻隻得開口道:“若有可能,我並不希望,由我來挑起戰爭,那樣的業力真的很大,大的我不想背負。”
楊意聞言,頓時緊張的道:“那個業力,對你很不好嗎。”
苦笑了一聲,紫韻不由解釋道:“說白了,業力就是欠的帳,欠的越多,以後還的也就越多。”
聽聞此言,眾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尤其黃老大,神色間多了幾分訕訕,良久方才小心的喊了一聲“主子”。
紫韻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沒有生氣後,方才接著道:“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乃是常態,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我也不是個膽小的人,去將謝老爺子喊來,就說我有話要說。”
謝童聞聽此言,不由好笑的道:“謝老爺子,倒是於我一個姓。”
豆萁聞言笑了笑,忙吩咐人將謝老爺子請來。
謝老爺子到來後,恭恭敬敬的給紫韻行了一禮,方才眼含佩服的道:“主子,不知喊小老兒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紫韻聞言,示意謝老爺子,與末座坐了下來,忙笑道:“不知老爺子,你這段時間的藥理研究的如何了。”
一聽這話,謝老爺子的眼睛更是笑成了一條線,再次站起身道:“多虧主子的恩德,將幾本醫術賜下,如今小老兒不敢說別的,平常的病症那是手到擒來。”說著,還不由得意的摸了摸這段時間特意整理的呼吸,一臉得意的道:“不瞞主子,這頓時間小老兒時不時的出去逛逛,還真出了點子名聲,人稱謝神醫。”
雖話語中帶著幾分謙虛,但滿臉的嘚瑟是怎麼掩都掩蓋不住。
屋中眾人當下忍不住笑了出來,豆萁此時忍不住開口道:“我倒是剛剛才知道,原來那些人說的謝神醫就是你啊。”
謝老爺子微微低了低身子,略帶幾分好笑的道:“不敢當豆總管這話,不過是平日裏多找了些人練手罷了。”
聽了這話,歐陽正忍不住搖了搖頭,“可見傳言不可盡信,我常聽人說,謝神醫醫術超群,給人治病分文不取,乃是難得的神醫,仁醫,若讓他們聽到你這話,隻怕,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