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渠誌雄十分又眼力價的插進了話頭:“守義兄,王爺已經承諾了要去增援烏山關,金口玉言,豈會有假?你就不要再催促了嘛!”
渠用臣立刻用讚賞的目光看了渠誌雄一眼,而渠守義則將憤怒的目光投向了渠誌雄:“渠誌雄,你什麼意思?!”
“守義兄,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僭越了嗎?!”渠誌雄板起臉來道,“兄台家世代食威遠王府之俸祿,乃是渠家之臣,剛才所言卻有違臣道!還請守義兄自查!”
“哼!”渠守義看了看渠誌雄,又看了看渠用臣,最後怒哼了一聲,不顧而去!他兒子渠子鐸也是差不多做派,跟著他老子負氣而走。
“守義兄,你去哪?!”渠誌雄還問呢。
“跟你無關!”渠守義頭都不回的道。
“跋扈匹夫!”渠用臣咬牙切齒的道。
渠誌雄立刻轉過身,對著渠用臣抱拳行禮道::“王爺,渠守義乃我威遠王府大將,深悉我王府虛實!不可任其離去,不然恐生禍患!”
“嗯!”渠用臣點了點頭,吩咐左右的侍衛道:“去,拿下渠守義父子!”
憑良心說,渠誌雄並不想置渠守義於死地,當下連忙勸說:“王爺,請念在渠守義父子這些年來為王府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份上,從輕處置他們吧!”
渠用臣頗有些惱火的盯著渠誌雄:“誌雄啊,你就是心太軟了!”
渠誌雄不搭茬,隻是保持著行禮的姿勢:“請王爺務必從輕處置渠守義父子!”
見渠誌雄如此堅持,對其信用有加的渠用臣隻得歎了口氣,吩咐侍衛們道:“罷了!就依誌雄你吧!將渠守義父子收監即可,待此戰之後,再削為庶民!”
侍衛們立刻一擁而上,將渠守義父子摁跪在了地上,渠守義並沒有反抗,隻是哀莫大於心死的垂下了腦袋。
“威遠王府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你手裏了!渠用臣!”他在心中滿腔憤恨的呐喊著。
“爹!”渠子鐸可憐兮兮的盯著自家老子,這位少將軍也是悲催,因為老子的緣故慘遭躺槍,此時也被捆的跟粽子似的。
“不要再說了!”渠守義搖了搖頭,“看吧!看這烏山四鎮最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這裏到底會是誰家的天下!”
渠子鐸聞言的有些不甘的道:“爹,難道咱們就不能做些什麼嗎?”
隻是渠守義卻閉上了眼,再未回答。
侍衛們將這對父子的對話聽了個分明,一五一十的轉達給了渠用臣。
渠用臣聞之大怒,他指著渠守義怒吼道:“你要看就看好了!這烏山四鎮,必然是我渠家的天下!必然!”
渠守義咧嘴一笑:“但願能如王爺所願吧!”
“但願個屁!我不想再看到他,帶下去!”渠用臣暴跳如雷的道。
侍衛們立刻便押著渠守義父子朝城裏的監牢去了,渠誌雄冷眼看著這一切,在心中冷笑道:“渠用臣啊渠用臣,我隻略施口舌便廢了你一員大將,也隻有如你般是非不辨,昏聵無能的家夥才會相信,這烏山四鎮還會是你家天下了!”
想著這些,他向視線投向了蔚藍無垠的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