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和不臣的麾下正規軍相比的話,這些輔兵就不算什麼了。不臣這次帶這麼多輔兵出征,其實除了讓他們感受一下大戰氣氛,受些訓練之下,也有檢驗一下自己的政體改革是否有切實成效的打算。
而他的新式政府也確實沒讓他失望!發布動員令僅僅五天而已,分居在鎮西府城鄉下各處村莊中的民兵,就在他們的民兵隊長與宣傳隊長的帶領下,士氣如虹的聚攏到了鎮西府城外的兵營裏!
麵對此情此景,不臣自然是各種躊躇滿誌,歡喜不盡啦!
時間匆匆而過,一晃就到了出征之日,不臣與將領們個個軍裝筆挺,甲胄燦爛的出現在了軍營之中。不過和以往相比,不臣身邊卻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個人正是威遠王府十大家將之一的渠誌雄。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被捕後,渠誌雄一直都沒有遭受虐待,而且不僅如此,他還像是不臣的座上賓一樣,一天到晚住在陳設華麗的房子裏,吃香喝辣!
對於這莫名其妙的待遇,渠誌雄竟也出人意料的安之若素,不臣讓他住那他就住那,讓他吃什麼他就吃什麼,既不感激,也不抱怨,就這麼睡了吃,吃了睡的混日子,直到今天才被不臣叫了來。
“誌雄,我軍軍容如何啊?”不臣笑眯眯的問渠誌雄。
“不臣公之軍裝備精良,士氣高昂,確是強軍!”渠誌雄不卑不亢的回答。
“那比之威遠王府如何?”不臣又問。
渠誌雄皺了皺眉頭:“雖不如不臣公,但我威遠王府上下一心,眾誌成城,就算不臣公兵強馬壯,卻也不見得能夠輕易取勝!”
“哈哈!”不臣拍了拍大腿,笑了起來。
“不臣公因何發笑?”渠誌雄斜眼盯著不臣。
不臣停下大笑,目光深深的看著渠誌雄問道:“你是因為早就猜到我不會真的對你們動手,才會如此鎮定的吧?”
渠誌雄歎了口氣,沒有再妝模作樣,而是搖了搖頭道:“什麼都瞞不過不臣公呢!”
“得了吧!應該我是什麼都瞞不住你才對!”不臣撇了撇嘴道。
“不臣公執意不肯簽密約,就是因為怕我們背盟吧?”渠誌雄問。
“確實如此。”不臣點了點頭,“那你們會背盟嗎?”
渠誌雄笑了:“以王爺的脾氣,說不準。不過,說實話,就算簽訂了明約,王爺也不見得會守到底!”
“這我知道。”不臣擺了擺手,“不過那樣一來,首先挑起內戰的惡名就落不到我頭上了!”
“不臣公如此重名,怕是所圖非小吧?”渠誌雄皮笑肉不笑的問。
“足下果然不愧是渠用臣的智囊!”不臣向著渠誌雄豎起了大拇哥。
“不臣公謬讚了!”渠誌雄沒啥誠意的謙虛道。
不臣沒有搭理渠誌雄的謙虛,而是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語氣誠懇的道:“誌雄將軍你是大才!渠用臣卻非明主,而今天下大亂,正是英雄用武之時,難道誌雄將軍你就不打算換根樹枝棲身嗎?”
聽到不臣這番掏心窩子的招攬之語,渠誌雄的表情終於真誠了一點,隻是,他卻並不能答應!
“不臣公的好意誌雄心領了!然而我的家族從曾祖起便已追隨競勝王東征西討,傳至誌雄這一代時,已有百年了!渠氏對誌雄一家有天造地設之恩,就算王爺再昏聵,誌雄也是不能改投不臣公您的!”
不臣有些惱火撇了撇嘴:“又是私恩!難道在你們眼裏,渠家的小恩小惠要比國家民族還要重嗎?”
聽不臣說的不客氣,渠誌雄也沒好氣的道:“莫非不臣公能代表國家民族?”
誰想不臣竟一口承認了下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