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臣才往前跑了沒多久,一道嚴整的人牆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兀那小子,我們都是來救尤教頭的,你為何棄了我爹獨自逃跑?!”渠子鐸在自家的百人戰陣裏大喊道,他此時已經出離的憤怒了。
按照渠家父子的計劃,渠守義直衝法場救尤承宗,而渠子鐸則在南城方向列陣,阻擊敵人的追兵,此時渠守義仍被李猛糾纏在法場裏,隻有不臣一夥人帶著尤承宗跑出來了,渠子鐸就有點不願意放行了!
“你們給我躲開!”不臣站在渠家的戰陣之前,揮刀大喝道。
“不,除非你回頭去救我爹!”渠子鐸也是個牛脾氣的,見不臣這麼囂張,立刻針鋒相對的道。
“你們再不躲開我就要大開殺戒啦!”不臣厲聲道。
“那你就來啊!”上百渠王府精銳在手,自己也是將門年輕一輩裏的佼佼者,渠子鐸才不怕不臣呢。
不臣氣急敗壞,當下就要衝渠子鐸的戰陣。
“慢著慢著!!!”
尤承宗見此情景急忙大聲製止道。
“大家都是朋友,為何要刀兵相見呢?!”
不臣撇了撇嘴,誰跟他們是朋友?
渠子鐸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丟下他爹獨自跑的人如何能當朋友看?
隻是尤承宗卻不管他們怎麼想:“眼下身處重圍,咱們就不能團結一點嗎?”
不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跟另一夥人聯手,但他是有條件的:“除非出了城之後你跟我走,我就跟他們聯手!”
尤承宗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可以。”
“大丈夫一言既出……”不臣隻把話說了一半。
“駟馬難追!”尤承宗沒好氣的把剩下的四個字給他補齊了。
此時菲菲和艾艾已經追到了不臣身後,不臣將尤承宗從肩膀上卸下,塞給了菲菲。
“我去去就來!”
菲菲也不廢話,隻是點了點頭。
“那邊那個,你們現在可以跟我的同伴往南城去了!”不臣對渠子鐸喊道,說著用手指了指艾艾抓著的陸知州,“有這狗官在手,看城門的叫花子兵們沒膽子不放行!”
“這個就不必了,南城門眼下已經被我們控製了!”渠子鐸昂著頭,滿臉傲色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不臣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騙你是小娘養的!”渠子鐸怒聲道。
不臣沒跟他置氣,轉頭看艾艾:“那這狗官怎麼辦?要他沒用了。”
艾艾笑了笑:“亨利你肯定不願意放了他吧?”
“可我要他也沒用啊!”
陸知州好歹是長著耳朵的,聽了這倆賊人的對話,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家小命堪憂?當下便跪倒在地,涕淚橫流的哀求了起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這貨也太慫包了吧?”不臣不屑的撇撇嘴,再懶得跟他廢時間,“像你這號人要那卵蛋有何用?”
說著話,他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從地上扯起陸知州,照著他的胯下就是一刀,然後他嫌髒似的扔掉匕首,也沒看是不是割掉了陸知州的蛋蛋,轉身就朝著法場裏衝去了!
而艾艾和菲菲也不耽擱,扔下蜷縮在地上,捂著下體慘叫的陸知州,和已經變更為行軍隊形的渠家精銳們一起望南城門去了。
艾艾他們閃人暫且不提,且說不臣再次殺入法場,這次沃州的兵丁們就不敢再來攔他了,這幫人剛才就潰了,現在好不容易重新集合起來,見不臣又來,立刻就像躲瘟神似的避了老遠,隻是打算用吐沫星子淹沒不臣!
“賊子,俺們不會讓你得逞的!”
“賊子休走,俺XXX來戰你!”
“兀那賊子,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劫法場,莫非是活膩歪了嗎?”
當然,這幫人隻是在窮叫喚而已,亞根就沒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