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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來的雜種小子?!”見不臣橫插一杠,那黃婆兒大罵道。
不過不臣卻一點都不生氣,他衝著那黃婆兒做了個用舌頭舔嘴唇的表情,淫~蕩的笑了一聲。
“待會再收拾你!”
那黃婆兒一縮脖子,渾身上下打了個寒顫,卻不知為何臉有點發燙,心道:“這小子雖是雜種,但長得倒是蠻俊俏的嘛……”
不臣也不再搭理她,連續轟出幾記拳腳,將那些打手都打翻在了地上。
“照顧好你們家公子,俺去拾掇那個皮糙肉厚的。”不臣給那三個鼻青臉腫的王家伴當撂下一句話,便向著那名叫尚猛的大漢走了過去。
那尚猛雖然在與熊貓纏鬥中,卻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見不臣隻是隨手幾下就打趴下了好幾個打手,心知這是個練家子,連忙開口大叫道:“以多欺少,不算英雄好漢!”
“嘁!”不臣聞言撇了撇嘴,轉向那熊貓:“兀那熊貓,退開些!待小爺把這廝打個心服口服!”
熊貓人潘德聞言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依言後跳了一步,躍出了戰圈。
“來!”不臣笑著向那尚猛招了招手,那動作就好像在招呼阿貓阿狗一般。
“混賬!”尚猛大怒,揮拳便向不臣衝了過來。
隻是他才衝到不臣麵前,便捂著胯下慘叫了起來。
“呃啊啊啊啊啊!”
原來,不臣剛才用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的動作,踹了尚猛的子孫根一腳。
“無恥,卑……卑鄙!”尚猛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臣翻了個白眼,用像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著他:“你練過金鍾罩鐵布衫,我打你全身上下都不管用,不踹你老二踹哪裏?”
“你……”尚猛頓時語塞。
不過他還沒回過神,不臣又伸出兩指,用和剛才差不多的速度插了下他的雙眼。
“啊啊啊~~~!”
這下尚猛就再也顧不上說話了,一手捂眼,一手捂著老二慘叫了起來。
隻是不臣卻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走了兩步,從地上拾起了一根斷棍,用斷茬那一麵猛地插進了他的菊花裏。
“嗷!!!”
在似狼嚎一般淒厲地慘叫了一聲之後,尚猛眼皮一翻,一頭栽倒在地,痛暈了過去。
不臣拍了拍手說道:“OK,這就齊活了!”
隻是,他忽然覺得身周的氣氛有點怪異,就環目掃視了一眼,發現所有圍觀者,包括李鐵匠和波普都一臉古怪的看著他,雙腿夾得極緊。
“好像玩的有點過了?”不臣苦笑了一聲。
“太毒了!”終於,有人驚呼了一聲,將怪異的氣氛打破了。
不臣轉頭一眼,是那黃婆兒。
“哎呀,這不是黃娘子嘛!”不臣自來熟的打著招呼,向著黃婆兒走去。
那黃婆回過神來想跑,卻被不臣疾走幾步攬在了懷裏。
軟玉溫香抱滿懷,不臣深深地吸了一口黃婆兒身上的脂粉香氣,隻舉得一陣神魂顛倒。
“今晚俺就要你陪酒了!”不臣忍不住在豔婦的桃腮上香了一口,自顧自的說道。
說罷,他轉過頭來衝著目瞪口呆的李鐵匠和波普招呼道:“你倆還在等什麼?”
李鐵匠和波普相視苦笑,也隻得走進了麗春院裏。
至於那黃婆兒,在不臣將她攬在懷裏,感受到一股雄烈的男子氣息向她襲來之後,就軟了身子,再也反抗不得了。隻是媚眼如絲的看著不臣,嗔怪地嘟起了小嘴。
不過不臣想喝花酒,有些人卻不見得願意跟他擠在一座樓上呢。
幾個同樣青衫小帽的尚家下人衝下了樓,大罵道:“哪裏來的雜種小子,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尚家二爺正在上麵,也是你能打擾的?”
不臣連正眼瞧都沒瞧他們一眼,徑直摟著黃婆兒就向樓上行去,那幾個尚家下人想攔,被他一人一巴掌抽翻在了地上。
片刻後,不臣一行人上了二樓,走到了尚家人的雅間門外。
“你別過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那位兄長當了探花郎,身份已經一舉從商眷提升到了官眷的尚家二公子,不斷後退著大叫道,臉上都是驚恐的神色。
不臣撇了撇嘴,“小爺不缺錢!”
說罷,他便一腳將那尚二公子從窗戶上踹了下去。
“黃娘子,你的麗春院小爺今晚包了!讓其他客人都出去吧!”
不臣柔聲對懷裏的豔婦說道,雖然他聲音不大,表情也和顏悅色的,但卻蘊含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