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他修為很高,帶路時使他帶我禦劍而行的,十分之快。”宇文燁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切的補充道。
風痕低頭沉吟片刻,“我想,當時信已經被劫了,而此人發現是空信後,便去東陽城找替罪羊,不巧正好遇上你。”
“你的意思實說,青鶴師兄給咱們看信時,劫信之人也在場?隻是不曾露麵?因為知道青鶴師兄身上有信的人才能替罪。”宇文燁順著風痕的意思猜測道。
丹青雪拍了拍宇文燁的肩膀,“師弟,你放心吧,我們相信不是你。”隨後又想到了一件事,便急切說道:“京極師弟說當時他還聽到房內一聲慘叫,而當時宇文師弟是昏迷的,那是誰的叫聲?”
“這些暫時還不清楚,宇文兄,掌門怎麼說?”風痕顯然也早已想到了那房內慘叫聲的問題,所以打斷了丹青雪的話。
宇文燁搖了搖頭,“掌門跟你們一樣,隻是問了問我昨日的事情,然後便讓我回來了。”頓了頓又道:“我有些不適,就先告辭了。”說完便回屋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明日就是試煉之日了,師姐也回去準備吧,告辭。”風痕轉身便回了屋,也沒有看身後的丹青雪如何。
丹青雪咬了咬嘴唇也便緩緩離去,而並沒有回房,卻是向著大殿方向而去。
回屋後的風痕心中久久不能靜下來,宇文燁並沒有透漏與掌門的談話內容,但唯一能確定的是,掌門也知曉那劫信之人不是宇文燁。
隨即想到第二日的試煉,便打坐入定而去。
一夜無話,翌日。
掌門大殿廣場,一座高大的比武場佇立,占地約有數十畝。全場由雲煙殿獨有的斷金石搭建而成,最後再由掌門在場上布下結界,以防拚鬥時損傷場外弟子。
此時全殿的弟子都聚集在了此處,放眼望去幾乎將廣場站了個滿,每位弟子臉上都是一副期待之色,而此次三代弟子也站在了一處。
掌門虛無相門下的影青鶴;若水門下的風痕,丹青雪,宇文燁;五華門下的南宮恨,華音子;還有雲焚天門下的京極彥和琴止君。
八位三代弟子,到底第一名會花落誰家呢,雖然現在還不清楚,但此時已是各各鬥誌高漲,多年修行為的就是現在。
“青鶴師兄修為最高,恐怕第一名非他莫屬了。”華音子笑嘻嘻的和南宮恨說道。
南宮恨正好看到風痕三人和自己站在一處,便扭頭說道:“風痕師弟,你怎麼看?”
“師兄倒是會推人啊,別看規則簡單的四組混戰,如果不但團結獨自行動的話,修為再高也會被淘汰。”風痕笑了笑,並未在意南宮恨將問題轉到自己身上。
“師弟所言極是,如果分組時咱兩各守一組,師弟可要手下留情啊。”南宮恨笑著說道。
風痕微笑著看著他,看來南宮師兄心境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