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祖屋後麵的先祖石像那裏打坐吧!”雖然林紹晨不曾修煉,但是從小到大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在一個人無事之時,就習慣坐在先祖石像之下,在那裏,他感覺心情特別的平靜,頭腦也很清明。
他很歡那種感覺。特別是每次打坐之後,自己精神異常的舒爽。
“心緒總有些不寧!”在林紹晨走後,老族長自語道,他眉頭一皺,總覺得將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別了老族長,林紹晨徑直來到石像這裏,磕頭拜了拜祖先,就在石像下盤腿而坐。
如往常一樣,剛一座下,就感覺到無數白色的光點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它們不斷的彙集,凝聚。
一股說不出的奇妙感覺,酥酥麻麻,一早上的疲憊也漸漸的散去。
那些白色的光點凝聚後,最終都飛入腦海。日積月累,如今那些白色的光點已經有彙集到有豌豆大小的範圍了,光點起伏,猶如水波蕩漾。
祖屋這邊殘破不堪,除了老族長居住在這裏,幾乎是沒有人來。當然除了老人,更沒有其他人年輕人來拜祭這個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祖先石像。隻有林紹晨常常來拜祭打掃,這一堅持就是十幾年。
老族長知道這事,認為這樣能夠培養他的心性,也沒說什麼。隻是時常在心中感歎:這孩子不曾忘祖,實在難得。
就在林紹晨沉侵在奇妙的狀態之中,村裏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
林虎和幾個壯漢已經在開始劈柴。
眾人手持巨斧,大喝一聲,輪空力劈三下,才把那木材劈開。
什麼樹木,漆黑如墨,竟然如此堅硬。
那巨斧也足有一百多斤,樸實的漢子們,肌肉緊繃,青筋如龍蛇飛舞,即使他們個個有虎象之力,也是揮汗如雨。
“虎哥!這黑油木也特硬了!你看我和牛二有巨力三四百來斤,都累得像狗一樣,喘氣連舌頭都吐不過來。還是虎哥你厲害,七八百多斤力道,一斧子就劈開了。”一個憨厚樸實的壯漢坐在地上揣著粗氣。
“我厲害什麼,林小子那家夥可才是真的厲害,現在起碼單手數千斤以上的力道吧。”林虎慚愧得很,而且這這還是他的保守估計。
“這黑油木雖然耐燃,就是太難披了!”牛二喘著粗氣道,掄起斧子劈在一截黑油木上,竟然沒有劈開。
“旺旺!”幾人旁邊不遠的一天大黑狗聽似乎聽到了大漢在說什麼狗什麼什麼的,於是朝著眾人齜牙咧嘴,叫了兩聲,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小狗崽子!再叫今晚我燉了你!”有人還了一句。
黑狗一聽頓時就焉了,夾著尾巴跑到孩子那邊去了,叼起一個小孩的玩具就跑。
“這死狗,就知道欺負小孩!”
“早晚宰了下酒!”
“我說豆子,你沒少挨狗咬吧!趕緊劈柴,晚上要用呢。”林虎笑道,一邊掄起大斧劈開了一節黑油木。
“哈哈哈!”眾人一聽全都大笑。
豆子聞言大囧。
很快,黑狗又叼著玩具回來,還給了孩子,在一旁嘻鬧。
“林小子這次藥浴後,不知又能提高多少?”
“那還用說,肯定會更強!”
“到時可得叫林小子幫我們教訓一下石村的那個狂妄小子!哼!”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大漢子眼中閃爍著一股恨意,看來應該是在他口中說的那人手中吃過虧。
“必須教訓,上次石村的人又搶了我們的獵物,不然讓人覺得我們林村的人好欺負!”另一個中年漢子也恨聲道。
“這些帳遲早會找他們算的!”林虎也是憤恨不已,但是提到那人時眼中隱隱有幾分忌憚之色。
幾人累了就歇,一邊劈柴,一邊向林虎請教拳法,箭術。
另外一邊,村裏的女人們則是忙碌著準備靈草靈藥,說說笑笑,家長裏短的。一會兒誰家的娃尿床被揍,誰家的娃不吃奶,誰家的妞長的周正,要許給林小子!一會兒又竊竊私語,滿臉緋紅,埋頭低笑。
整個村子充滿了歡聲笑語,是那麼簡單,卻又那麼幸福。
“哈欠!”正在閉目養神的林紹晨,莫名奇妙的鼻子一陣發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