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死,九禹尊者又怎會允許自己的徒弟出事呢?
隻見他一個錯步,避開對手揮來的一掌,單手打訣,便是有一道光芒從手上飛出,接住那歸成尊者的殺招,也不知他這是什麼術法,歸成尊者的殺招剛一接觸,就消弭殆盡。
“九禹,你的對手是我,我勸你還是專心一些,不然若是一個失誤,死在我手裏,那可就再也救不了你徒弟了,哈哈。。。”
“虎天,穿過十萬大山的滋味不好受吧,吾很好奇這歸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嗬嗬。。。”
與九禹尊者對戰的男子虎天一聽,麵色一怒,他大聲道:“九禹,千年之前我輸給了你,但今日我必讓你命喪我手,以洗刷你帶給我的屈辱。”
說完便大喝一聲,以掌變拳,揮向九禹尊者。
九禹尊者不進反退,待他前來,賣了一個關子,便是到了他的身後,然後出手迅速的往他背上拍去。
聽前麵的話也知這虎天不是一個善茬,又怎能沒有些手段呢?
他放佛背後長了眼睛般,一伸一扭,躲開了九禹尊者的攻擊,回身與他激戰起來。
二人一時在空中也是戰得熱火朝天。
卻說歸成尊者的對手乃是天陽宗器峰的前峰主存勤尊者,他這次來純屬主動請纓,隻因他道:“吾閉關了這麼些年,也該出去活動活動筋骨了,不然這一把老骨頭可是要發黴了啊。”
所以他便取代了原本主峰的一位化神尊者。
此時他見歸成尊者居然對天陽宗的後輩下手,不免生怒,道:“歸成小兒,好你個無恥之人,身為化神前輩,居然對小輩出手,你還要不要臉了?
歸成尊者沒有回他,隻是見自己的攻擊被九禹尊者化解了,倒也不再繼續對付林春白,而是專心應付存勤尊者。
再說林春白,本以為自己逃不開歸成尊者的攻擊,沒想這威力巨大的火球居然在半空中便被人化解了,她長出一口氣,半跪著的腿腳一軟,便是癱坐在地上。
仰頭望去,見師父正在自己的頭頂上方與人打鬥,故此猜想剛才應該是師父救了自己。
她很疑惑,那些多出來的人到底誰呢?
但周圍弟子們的哀號聲使得她不得不放下心中疑惑,繼續參加戰鬥。
歸雲派的僵屍弟子們已經倒下大半,可天陽宗的弟子也倒下了十幾人,這樣一來,他們同樣不占優勢。
她起身飛至元羽身邊,道:“羽姐姐,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不采取措施,恐怕我宗弟子將會全部留在此處。”
元羽揮退一個歸雲派弟子,道:“小白,你有什麼建議嗎?”
林春白想了想,道:“不若先把大家集中在一起,設置一道屏障,休整片刻,再由我等對付那修為高些的人,如此一來,沒有了築基期的危險,想必弟子們也會輕鬆些。”
此時也隻能如此了,元羽點頭道好。
林春白便去沈星那裏與他商量,布置出一道陣法,待陣法布好後,方才飛至上方喊道:“天陽宗的弟子們聽著,帶上你們的同伴退至右邊的高台處,那裏已經布好陣法,待我等休整片刻再戰不遲。”
清脆的聲音響在每一個天陽宗弟子的耳邊,他們邊戰邊退,漸漸集合到一處,而後向右邊的高台那裏跑去。
沈星早已在此等候,待他們全部進來後,關閉陣法,隻留如傀儡般的歸雲派弟子在外打轉。
倒是那些天陽宗已經倒在地上,或昏迷,或死去的弟子卻是沒有人管,林春白便拉上元羽和寧瑤,三人爭分奪秒的把他們給撿了回去。
這樣的一件事情其他弟子或許沒有在意,但位於上空的天陽宗化神卻是看在眼裏,他們對林春白這個小輩也不僅隻限於是九禹尊者的徒弟了,畢竟每個宗門都需要這樣有責任有能力的人。
林春白還不知道自己在宗門的長輩麵前留下了好印象,這也為她以後提供了莫大的幫助。
但現在的她可管不了以後。
進了陣法,她便和元羽寧瑤,沈星還有顧範開始查看弟子們的傷情,有傷勢嚴重者,她掏出丹藥供其療傷,有傷勢輕微者,她囑咐其抓緊時間運功療傷,可已經死去的人,她卻無能為力。
看著那些躺著再也不能動彈的弟子,她有些出神。
就這樣死了嗎?
生命何其脆弱。
是不是未來的某一天她也會這樣死去?
“小白,在想什麼?”
元羽見她發呆,所以過來一問。
林春白想著這也沒什麼不好對人說的,便道:“沒什麼,隻是見到他們就這樣躺在冷冰的地麵上,心裏有些難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