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春白的眼中,西荒已經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了。
這個他們甚少踏足的西荒究竟隱藏了多少東西呢?
又一次掉入深坑的她想道。
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天空,視線中隻有兩條平行線。
是的,在她的背後,她的麵前,是兩麵筆直陡峭,高大的懸崖。
她所處的地方連接背後的懸崖,應該是從懸崖中部突出的一塊巨石。
這並不是她最先掉落的地方,而是她沿著一條隱秘的路徑尋來此處的。
像這樣從懸崖中部突出的巨石還有很多,就像不平整的台階一樣,布滿了整個懸崖。
俗話說奇必出怪。
這裏沒有怪,倒是低階的靈草比比皆是。
林春白沒有興趣采摘這些對自己無用的靈草,她感興趣的是這兩麵懸崖的最底層,到底有什麼?
沿著一塊連一塊的石階往下跳,她發現,越往下,居然越是陡峭,或者已經不能用陡峭來形容,因為懸崖與地麵的角度從九十度向三十度延伸。
跳上最後一塊石階,林春白伸出頭向下看去,三十度的傾斜角,與地麵的垂直距離大概五百米。
“真是一個遮風擋雨的好地方。”
她想道,然後縱身一越,來到地麵。
祭出神識小心的探查這陌生的地界,她突然‘咦’了一聲。
便見她騰空而起,向對麵的懸崖飛去。
約莫過了半刻鍾不到,她停了下來,但見所停之處下方仍然是一麵懸崖,而對麵原本光滑的懸崖卻又增添了許多巨型石階。
林春白敢肯定,這一定是人工製造。
“不知道下麵和這上麵一不一樣?”
想到此,她打算飛至對麵懸崖的石階上去。
但突然,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她屏住呼吸,悄悄降落在地麵,側耳傾聽。
“你到底是誰?”
這是一道沒有什麼分辨特色的女聲。
“嗬嗬,我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是一道聽起來很欠揍的男聲。
“你到底是誰?”
女聲已經開始尖銳了,且有顫抖的跡象。
“嗬嗬,好徒兒,怎麼?不認得師父了?”
“師父?師父?您不是已經。。。。。。”
“已經什麼?已經消散了?徒兒,這還得多虧了你和那位高高在上的九禹尊者呢,若不是他把這具身體的丹田毀了,我也不會輕易占據他的意識,若不是你裝可憐,帶走了這具身體,說不定為師還要等上好幾年。”
“嗬嗬,但是九禹毀我丹田之事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林春白那個氣啊,九禹尊者可是她的師父,豈能容這不知名的小人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