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禦獸一脈,靠的就是神識,若是神識不強大,如何契約靈獸,長此以往,天陽宗還有我禦獸峰的存在嗎?”
“師父,這。。。。。。”
“好了,不要說了,待為師給你看一樣東西後,你再做決定。”
約莫一刻鍾後,地下室的更深處傳來一道驚呼聲。
“師父,這。。。這是真的嗎?”
“嗯,為師已經守了它一百年了,一百年前為師得到它後便在想辦法契約,但所需的神識太過龐大,好徒兒,為師叫你去拿功法,並不是為師自己用,為師不出五百年,便要去上界,它是留給你的。”
沉默,長久的沉默。
地下室裏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承諾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而林春白和溫夙也在半個月後回到天陽宗。
九禹尊者聽得徒弟要去西荒,且飛行法器丟失了後,大手一揮,一座白玉屋出現在了林春白的麵前。
他道:“此物原本為師打算等你元嬰後再拿出來,但如今你既然要去西荒,便提前給你了吧,它可飛行,可防禦,且能防化神修士一擊,而徒兒也不用擔心被人扇飛出去。”
林春白:
突然覺得師父好會懟人。
她接過白玉屋,將侯白金丟給師父,便回洞府祭煉去了。
本來還想同師父說說青亦前輩與小彩的事,但是誰叫時間那麼趕呢?還是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可是林春白忘了,侯白金的染發劑時效已經過了幾天了,由於褪色也是一點點的褪,所以她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但現在,九禹尊者發現了。
在徒弟閉關祭煉法器的這段時日,他眼睜睜地看著侯白金由一隻黑猴子慢慢變為白棕金猴子,當侯白金露出全貌的時候,他定定的看了他好半晌。
最後他道:“你還是跟著吾吧,等徒兒從西荒回來再去她身邊。”
動物,不管是靈獸,妖獸,神獸,都有自己獨特的辨別危機的能力,尤其是在他們還是處於幼崽時期。
侯白金就明顯的感到了危險,他有預感,如果他強行要跟著姐姐出去的話,麵前這個人一定會把他關起來。
他如搗蒜般不停點頭,且跑到了離這個人稍遠些的地方,蹲了下去。
九禹尊者見此滿意的笑了。
廢話,留著這隻隱患給徒弟招難嗎?
起碼等徒弟從西荒回來步入金丹了才行。
。。。。。。
祭煉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明明感覺隻是一瞬,其實已經過去好多天。
林春白祭煉完白玉屋後已經是五天後了。
而溫夙早在三天前就已經來到符峰,但被九禹尊者擋了回去。
荒漠之城路途遙遠,溫夙不確定他們能否在十天內趕到。
是的,他今天終於等到林師妹出來,但哪成想林師妹居然又跑到器峰去了。
但林春白隻是去器峰看了看小弟,在林春末表達出自己很適應後又匆匆回了符峰,然後才在侯白金含淚的目光中與溫夙飛速趕向荒漠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