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九禹道友以為老聃之語如何?”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繳。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老聃之語吾以為精湛至極,吾每每閱之,皆有所獲,但青亦道友先前所語,吾卻以為老聃恐是漏掉某些,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但數萬年來,妖獸從未消亡,修至高階者比比皆是,吾以為此可改成域中有五大,青亦道友以為如何?”
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接著又繼續送往口中,待一口茶喝完後,青亦才道:“妖獸固能修煉,但修至最後化形,也是與人無異,九禹道友又以為如何呢?”
九禹尊者輕笑一聲,漫不經心的道:“吾以為天下生靈皆可修煉,上至人,下至草木。”
青亦沉默片刻,將茶壺裏的最後一杯茶倒出來後,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既然九禹道友已找到令徒,我也就不多留了,待有緣再會。”
九禹尊者毫不在意主人的主動逐客,他對其拱了拱手,道:“叨擾多日,還請青亦道友見諒,來日有緣,必來和道友一敘。”
青亦也拱了拱手,於是九禹尊者手一卷,便將兩個準備跟青亦道別的人卷走了,自己也騰空而起。
三人走後不久,青亦卻來到了屍怪所在的水域,不知他做了什麼,不多時,屍怪便從水中冒出,接著又見他嘴中吐出一串常人聽不懂的聲音,然後那屍怪便將九禹尊者給的聚靈佩拿了出來,青亦看了眼聚靈佩,又說了幾句奇特的話,屍怪便沉入水中,而他也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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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九禹尊者在飛行了一段時間後便將兄妹二人放了出來,然後又取出他的白玉屋,於是,林春生沾妹妹的光,得以坐上了高級飛行器,他觀摩了半個時辰後,便盤腿坐下開始打坐,修煉就是要抓緊每時每刻。
林春白自打還在青亦的洞府時便憋了一肚子的話,直到師父讓她不告而別後,又憋了一長串的話,因此,在大哥打坐後,她便對師父說:“師父,徒兒有話想和您說。”
九禹尊者看了看林春生,手一揮,便在他周圍布下一道結界,道:“說吧。”
斟酌片刻,林春白打算一條一條的問:
“師父為何不讓徒兒與青前輩告別?”
這個,難道他要說自己不願意徒弟和青亦有過多接觸嗎?青亦是妖獸,他知道,可徒兒不知道呀,還是讓她以後自己去發現吧。
“為師不願”
呃,師父吃醋了?
林春白勉強接受這一理由了,但第二個問題對她來說就有很大的關係了。
“師父,老聃是誰?”
“老聃就是老聃,無人知道他從何處而來,他乘青牛車出現,在留下一部《道德經》後便又消失無蹤。”
話落後,空氣中安靜了好長時間,林春白要說心中不激動,那是假的,老子來過這裏,然後又走了,她故作鎮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