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師父和墨雲尊者還有墨倓道別後,林春白便登上了師父的高級飛行器,準備回到宗門。
也許她前世今生三十多年的生活都比較簡單,也許也是因為她真的不是很聰明,她不懂“人生多套路,生活需謹慎”,也從未一開始就把一個人想得很壞,因此,當師父從她身上拿出一個留影球的時候,她還是懵的。
“師父,這是你何時放的呀?你放在哪兒了呢?”
但師父並未回答這兩個問題,而是示意她看留影球裏的畫麵。
畫麵中,正是她和墨倓站在死海邊,然後,畫麵倒退,她坐在葫蘆上不知怎的身子一歪,差點掉下,幸虧她雙手抱葫蘆脖子抱得緊,不然這下去就是死海啊,然後,畫麵又倒退,墨倓當時飛得離她很遠,但在她處於死海上空的時候,他的手竟悄無聲息的伸了伸,而當時她隻以為是一陣風,還笑話自己來著。
這是什麼意思?可後麵的畫麵她已經不想看了,到底為什麼呢?
墨倓師兄明明和自己有說有笑啊,他們很有成為朋友的可能啊。
茫然的看著師父,她想求得一個答案。
九禹尊者看著徒弟的樣子,歎了口氣,這個徒弟善良有,狠心也有,盡管修煉偏科得嚴重,但不得不說是個好徒弟,心思純淨。
她不會識人,別人對她好,她便以為他們可以是朋友,可以放心的把後背交給別人,甚至往大了說,她根本就不知如何去與人相處,她總是以為自己和別人相處得很好,但世上心思純淨的又有幾人呢?
再次歎了口氣,摸著徒弟的頭頂,他道:“這都是因為師而起,為師年輕時曾與墨雲尊者有大仇,但如今吾與他皆已化神,若再你死我活,不免兩敗俱傷,可為師也沒想到,墨雲竟如此心胸狹隘,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林春白聽後並未恢複過來,而是抱住師父,悶悶的道:“那那個墨倓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所說皆是真的,但他也隱瞞了些,這死海雖如此恐怖,但那是針對修士而言,與凡人來講,那些灰色物質也不過是一層泥罷了,它對無靈力的凡物根本不起作用。”
“所以,他那個時候打算把我害死嗎?”
“嗯,是的。”
“可他不怕被師父追究嗎?”
“想來這也是墨雲授意,為師有他牽扯,恐也來不及去救你”
至於為什麼後麵又放棄害死她了,林春白不用師父說也明白,光明正大的鬥,他沒有機會弄死她。
唉,想起墨倓問她是何姓時的表情,她實在不願相信,這一切都是有居心的,她寧願他像明定真人一樣明明白白的把敵意表露出來。
唉。。。。。。。
“那師父為何還要給他符寶?留著炸徒兒嗎?”
九禹尊者。。。。。。
徒兒你有師父給的那麼多乾坤袋,他就是有十塊符寶也炸不到你的。
“好了,別再多想了,為師曾聽人說過,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陰謀詭計還會得逞嗎?你若是修為提升了,還會在這裏悶悶不樂嗎?”
所以師父你是穿越而來的嗎?越來越會安慰人了。
今晚的空中群星閃爍,涼風吹來,她有些昏昏欲睡,師父的高級飛行法器居然是一座白玉屋,能遮風,能擋雨,還不用被太陽曬,真是太會享受了。
“師父,你這個飛行法器真漂亮,在哪兒買的呢?”
迷迷糊糊的問出了這問題,沒想到師父居然也回答了,“是別人送的”
“啊,那我也要別人送。”
“好,等你元嬰,師父便送一座新的給你,現在你睡吧。”
“是,師父。。。”
說睡就睡成了林春白的新技能。
而九禹尊者將躺在門邊的徒兒抱進屋裏後,又燒了一壺茶,慢慢品嚐起來。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