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麵對著十幾個人毫不畏懼,在房間裏不時傳出來慘叫聲,當然這都是被我們打的,老板在門口看著飛來飛去的餐具,椅子,心疼的直哎喲,但又無可奈何,隻是在一旁急的直跺腳,嘴上不停地說著:“幾位小祖宗,快別打了,哎喲,我的椅子..我的桌子...快停手吧!算我求求你們了。”
我們根本無視門口嗷嗷直叫的老板,雖然對付這幫渣比綽綽有餘,但是還是小心應付,生怕稍有疏忽被飛過來的椅子砸中可就得不償失了。陳子川越打越高興,嘴裏竟然不自覺叫喊出來,這個狂熱的好戰分子大家還真沒爬過誰。
我看著陳子川興高采烈地上躥下跳,將幾個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不由得暗暗搖頭,真特麼沒誰了,打個架都能高興成這個樣子。
我隻顧著看陳子川戲弄幾個人,忽視了在跟我糾纏的幾個人,因為房間太小所以沒有施展拳腳空間,對麵幾個人抄起椅子就向我砸來,我雖然能一個打對麵幾個,但是麵對著好幾把飛來的椅子也沒有閃躲的空間,椅子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身上,我吃痛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冷汗直流。
“媽的!椅子打在身上也不至於這麼痛吧!”我心裏暗暗想到,感覺渾身的神經像是被扯斷一般。
等我低頭一看,衣服竟然隱隱滲出鮮紅的鮮血,我看到這一幕不禁嚇了一跳,撩起衣服一看,草!剛剛愈合的傷口又給裂開了!怪不得這麼疼!
陳子川幾個人看到我蹲在地上麵流冷汗,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收起了玩鬧的心開始認真地與對麵打起來,畢竟是練過一段時間的人,十幾個人一會兒功夫便被打趴在地上,看著這些人在地上疼的直哎喲,陳子川拿起椅子狠狠的向張少的頭上砸去。
“操你媽!讓你下手這麼狠!”陳子川邊砸邊罵道,要不是李成在一旁攔著,估計這個張少能被陳子川活活打死,即便不死也得變成個植物人。
陳子川眼睛明顯打紅了,李成廢了好大得勁才拉開,隨後陳子川轉身向我走來,急忙問道:“怎麼回事?怎麼還流血了呢?”
我忍住腹部針紮刀割似的疼痛擺擺手說道:“沒事,以前的舊傷又扯開口子了,先去醫院止血。”
幾個人慌忙扶著我準備趕往醫院,但是到了門口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飯店老板竟然把大門緊閉,帶著幾個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小子,先把酒店的這些東西陪幹淨了再離開。”酒店老板惡狠狠地對我說,顯然對我破壞酒店裏的東西記恨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