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堂主,那就得罪了。”三位堂主說完,台下立刻上來兩位白胡子的老人,手下的人抬上一個火盆,火盆中正冒著洶洶的烈火,放在我們周圍立刻熏出一身熱汗,而火苗的正上方,用鐵鉤掛著兩根燒紅的銀針,針體已經通紅。
這時候讓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兩位老人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直接用手在火苗上方取出燒紅的銀針,兩位老人竟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這一幕著實讓我對兩位老人刮目相看,年近古稀的軀體竟然有這麼大的忍力,青竹會究竟隱藏著多少高手,我還毫不清楚。
我把上衣全部脫掉,露出結實的肌肉,這些天勤學苦練軍體拳,身上的肌肉已經結束了不少,甚至腹部的八塊肌肉也慢慢成型,這時候我看著死人臉看著我的身材眼神裏露出一絲驚訝,不禁心裏暗自竊喜:原來死人臉也有喜歡的東西,還以為是個冰塊對什麼都沒有興趣呢。
兩位老人手持銀針,從我的大臂開始刻畫起來,針尖觸碰我的皮膚那一刻我又找到了走火炭的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唰的起來,汗也一瞬間布滿額頭,我忍住並沒有吱聲,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台下一千多號人不能讓人家看了笑話。
這並不像普通的紋身一樣一點一點進行,而是利用高溫與針尖的鋒利,快速的在皮膚遊走,鮮血布滿了胳膊,並不能看清楚針尖劃過的紋路,但是兩位老人卻行雲流水般揮舞針尖,象是沒有看見鮮血一樣遊走隨行。
“青竹會所有的幫眾紋身都是兩位老人負責,所以即使阻礙了視線也一樣能畫。”玄武堂主劉廣順淡淡的說道。
胳膊上疼痛的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減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就像是觸電一樣,我一看,兩位老人早已停止了遊走的針尖,將類似於青磚粉末的東西灑到了我的胳膊上。
我正好奇這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死人臉在一旁說道:“這是竹子裏提取的青竹素,你的紋身顏色就是真正的竹子色素所體現出來的,紋身上的竹葉青可是要毒蛇親自咬一口才能出來哦~”
我一聽這話嚇得差點沒跳起來,這尼瑪要是被竹葉青咬一口,我哪裏還有命留在青竹會當青龍堂的堂主,想必早已一命嗚呼命喪黃泉了,正要反問死人臉的時候,一旁的賈堂主打斷了死人臉的陰笑:“小琪,這玩笑開不得,把林堂主嚇住了。”
我一聽才知道這是死人臉跟我開的玩笑,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下正在竊笑的死人臉,礙於這麼多人在下麵沒有說過多的話。
台下的蔣琳琳這個時候正注視著我,我在巡視台下的時候與她的目光撞了個正著,衝蔣琳琳微微一笑,蔣琳琳也領會了我的意思,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有了蔣琳琳的鼓勵我的心裏踏實了很多,就連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雖然我是一個男人,但是心裏卻很需要蔣琳琳的鼓勵。
我負責為你權傾天下,你負責為我笑靨如花。
我相信這隻是時間的問題。
待身上的血液擦幹,胳膊上留下針尖劃過的痕跡觸目驚心,整個胳膊腫的比平時粗了一指多,紋上青竹,也就代表正式進入了青竹會這個幫派,身上的膽子也重了很多。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慶功酒宴,我走下台向下麵的骨幹精英一一敬酒,等到走到兄弟盟老大鄭澤文的麵前,這個人著實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身高與我相符,濃眉大眼,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陽剛之氣,我敬酒的時候,鄭澤文不同其他人而是用酒杯的邊沿輕輕地碰了我酒杯的下方。
常在酒場的人都知道,這樣做是代表尊敬對方的意思,這樣一來讓我對鄭澤文的印象大大提升,痛快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爽朗之氣回蕩在整個大廳。
鄭澤文是兄弟盟老大,也是青竹會暗中扶持幫派中最有實力的一個,近幾年來兄弟盟也已經將底盤擴散到暗夜會的邊緣,對暗夜會在南郊形成包圍之勢,而距離我的魅惑也隻有十幾分鍾的路程,一旦暗夜會對魅惑有什麼行動,兄弟盟是最好的應急幫手。
我心裏想到這裏,重新倒了一杯酒敬了鄭澤文,對於有價值的人,總應該多表現出一點尊敬,會對以後的你有很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