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完全忽視了還站在旁邊怒氣衝的李能。
這下,李能氣得咬牙切齒,七竅生煙,渾身發抖。
不過,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門外忽然湧進一群西裝筆挺的冷麵男青年,頓時堵住了劉昊東和林鶯歌離開的道路。
他們人數不少,行動力卻很迅捷,陣型整齊而不紊亂,明顯是一群訓練有素的精英分子。
眼見援手到場,李能登時有了底氣,大步走向劉昊東喝道:“老子,今我就要讓你知道,得罪我李能會是什麼下場!”
罷,他就要吩咐西裝青年們對劉昊東動手。
“李能,我教過你多少回了,在外邊,不能這麼粗魯。”
話間,一名西裝筆挺的帥氣男人走進餐館,淡淡的掃了一眼臉被打腫的李能,眼中有殺機一閃而逝,遂又望向劉昊東,麵無表情道:“這位先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下手如此狠辣?”
“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我隻是正當防衛了一下。”劉昊東隨口道。
“傅大哥,你別聽他瞎,你可一定要為我報仇啊!”李能來到西裝男人身邊,訴苦道,“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恐怕就見不到我最後一麵了。”
西裝男人的目光冰寒,眯起眼睛,盯向劉昊東,問道:“先生怎麼稱呼?在下傅廣義,宏途社五子之一。先生就這樣平白無故打了我手底下的人,若是不給我個合理的交代,恐怕今的事情很難善了。”
“宏途社?”劉昊東聽到這三個字,瞬間就想起了仝斌之前的話,他反問道:“你們社長可是叫沈業呁?”
“閉嘴!”李能扯著嗓子叫道:“我們社長的大名,豈是你一個無名卒能夠隨隨便便叫的?”
“李能。”傅廣義喝退李能,一雙眼睛不停地在劉昊東身上來回打量,謹慎道,“先生認識我們社長?”
聽到這個問題,劉昊東作難了。
若是這個問題放在幾年前,他會毫不猶豫的給出肯定的回答,但是,放到現在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兩人曾經認識不假,但至今已有三年多沒見。三年的時間,長不長,短也不短,足以讓一個人改變的麵目全非。
若沈業呁還跟幾年前一樣,沒什麼改變,劉昊東是萬萬不信的。
一個能在三年內把新興勢力發展到能與本地老牌龍頭勢力分庭抗禮的地步的人物,可絕對不是劉昊東記憶中的沈業呁。
“算不得認識,隻是幾年前打過交道而已。”劉昊東不想給人一種他要跟沈業呁攀關係的感覺。
沈業呁是沈業呁,他是他。
仝斌打算去投靠沈業呁,那是仝斌的選擇,他劉昊東也有自己的選擇。
“哦?”傅廣義聽完劉昊東的回答,立時勾起了嘴角。
他望向劉昊東的目光漸漸變的危險起來。
“既然你跟我們社長沒什麼私交,那麼,到底是誰給你的膽量,讓你敢這樣直呼其名?又是誰給你的膽量,讓你敢動手打我傅廣義手底下的人?你這條命,是真的不打算要了嗎?!”
“命隻有一條,我怎麼會不要呢?”劉昊東麵無表情道,“不過,如果你有本事的話,隨時可以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