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瑜把剛才的事情了一遍。
賴倉勇當即就要下床向劉昊東表達謝意。
劉昊東笑著製止。
站子在以一旁的林鶯歌滿臉自豪的道:“賴叔叔,不用這麼客氣,他是我姐夫,大家都是自己人。”
賴倉勇聞言,一邊點頭,一邊還是在不停地表達著謝意。
這時,林鶯歌問道:“賴叔叔,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那些人為什麼要到這裏來鬧事?”
“哎”賴倉勇歎了口氣道,“來這事也怨我。”
“爸!”賴瑜不服氣道,“這事怎麼能怨您呢?一定是他們自己在背地裏搗鬼!”
“究竟怎麼回事?”林鶯歌追問。
賴瑜回道:“還不是因為左氏中藥堂。左建功的兒子左寶昌突然從國外回來了,據是一下飛機就病了,他病就病吧,自己在家讓他老爸給他瞧瞧不就算了,可他偏偏大半夜跑到我們這兒來看病,是他跟他爸鬧了點兒不愉快,不想吃家裏的藥。我爸好心,就給他抓了幾味中藥,結果麻煩事兒就來了!“
“什麼麻煩事兒?”林鶯歌問。
“他休克了,在北華市第一人民醫院重症室裏住了好幾了,就是不醒。他爸把這事兒賴到我們頭上了,是我們抓的藥有問題,才讓他兒子一直昏迷不醒。”賴瑜氣鼓鼓地道。
“真混蛋!”林鶯歌聽完賴瑜的話,鼓著腮幫子,生氣道,“他兒子昏迷不醒,誰知道是什麼原因,憑什麼賴到你們頭上。”
“哎”賴倉勇又歎了口氣道,“畢竟是我給他抓的藥”
“爸!”賴瑜皺眉道,“你是不是氣糊塗了?你給他抓的那些藥都是清熱解毒的良藥,怎麼可能讓他昏迷不醒?”
“可可原本隻需要香附、鬱金、當歸、川芎、紅花、薤白這六味藥即可,我當時出於好心,看他肝火太旺,就自作主張,多給他加了一味豆蔻,不定壞事就壞在這多加的一味藥上啊”賴倉勇懊悔不已。
“爸!你怎麼能這麼?你明知道豆蔻藥性鮮少與其他中藥犯衝,無論與什麼藥放在一起煎服,都是不可能造成人體長時間休克的!”賴瑜據理力爭。
賴倉勇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猛然抓住兒子的手臂,急迫的問道,“他休克真的跟我開的藥無關?”
“爸,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病人休克跟你開的藥絕對沒有關係!”賴瑜異常篤定的道。
賴倉勇聞言,鬆開兒子的手臂,歎了口氣道:“是啊,我很清楚,可我行了一輩子的醫,處處心謹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我怕賴氏中藥堂的招牌會毀在我手裏啊”
劉昊東看到這裏,麵露了然之色。
賴倉勇的這種心理起源於他的性格,跟他的醫術無關。
除非休克中的左寶昌醒過來,否則的話,他恐怕很難停止懷疑自己。
“為什麼不去看看病人呢?”劉昊東忽然問道。
他想,病人一旦康複,就有助於賴倉勇打開心結。
“你能治好他嗎?”賴倉勇激動地坐起身來。
劉昊東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他隻是好心提個建議,他又不是神醫,大醫院都治不好的病,他怎麼可能治得好。
“兄弟,你是不是有辦法?”賴倉勇見劉昊東不否定,更加來勁了,當即就要下床,“走,我這就跟你去趟醫院,隻要人能治好,其他事都是事。”
“我”劉昊東剛要拒絕,卻被賴瑜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滿臉感激的道:“東哥,謝謝!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謝謝你的幫忙!”
“不是,我”劉昊東又準備解釋呢,這次被林鶯歌抱住了胳膊。
她滿臉崇拜的誇道:“姐夫,你太棒了!你真是好男人中的楷模!”
劉昊東徹底傻眼了。
他隻是隨便多了一句嘴,怎麼就把事情攬到自己身上來了。
算了算了,不定那個左寶昌休克也是氣血鬱結造成的。
他的透視眼也許真的能再次派上用場。
不過,即便是氣血鬱結,他也隻能看不能治,所以,還是得請幫手。
想到此處,劉昊東道:“好吧,我就跟你們去一趟。不過,我隻負責看病,不負責治病。賴瑜,你帶上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好咧!”賴瑜毫不猶豫的答應。
賴倉勇在床上又躺了半個時。
在這半個時的時間裏,劉昊東連續打了十幾分鍾的電話。
半個時之後。
劉昊東、林鶯歌、賴倉勇以及賴瑜四個人一起坐車前往北華市第一人民醫院,看望左寶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