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沁紅感懷:“他真是一位好長者。”又問:“你師父說他二度佛門,那又是怎樣?”
禪珠子:“那可是師父幾十年前的往事了,師父不願提,也很少提。禪珠子隻知道,師父本就是出家人,後與天山派女俠產生了感情而離開佛門,跟隨師娘入贅到天山派的。之後又離開天山派再度信佛,禪珠子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總覺著,師父一直未看開自己。”
陸沁紅:“原來是這樣。”
“先把這第一杯水酒敬逝去的兩位吧。”王若懷舉起酒杯灑在了地上,陸沁紅、禪珠子照做……
王若懷、陸沁紅、禪珠子吃喝起來。那邊賭桌上有人偷窺,這偷窺之人正是浪子白二。白二見是王若懷一行人,腦筋軲轆一轉,走了過來。
白二:“前來討杯水酒,不知可否?”
王若懷:“白二,是你,當然可以了,來快坐下。”
白二:“多謝了,王少俠,咱可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啊。”
王若懷:“白兄,不必如此客氣。我們可是老朋友了,今後便以兄弟相稱,少俠前少俠後的,聽著別扭。”
白二:“承蒙王兄看得起,白二可當仁不讓了。”又話向一旁:“這位紅顏美人白二是見過了,不但長得貌若天仙,而且武功不凡。隻是這是哪家的毛頭孩子,還帶在身邊。”
禪珠子怒了:“休要小瞧人,有膽量就來比試比試!”
王若懷:“不可,大家自己人,豈可因一點小事而動幹戈。”又對白二道:“白兄有所不知,這位禪珠子小兄弟可是天山尊者的徒弟,天山派‘珠’字輩有他一份。”
白二:“呲,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小兄弟,白二失禮了。”
禪珠子一副高傲的樣子,似乎並不領他的情。
王若懷:“對了,白二,你不是回你那個逍遙坊了嗎?怎麼又到了此地。”
白二稍愣道:“回是回了,不過,白二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不,就到這峨眉之地來了。聽說日前有華山掌門帶領眾人上了峨眉也無功而返,白二便溜達在此處了。”
王若懷:“白兄真的多慮了,峨眉的望人名曉武林已久,實不是叛徒,華山楊掌門與若懷皆深信不疑。”
白二:“唉,既然如此,真是白二多慮了。對了,王兄找的人找著了嗎?怎麼也到了此處?”
王若懷:“人還沒找著呢,不過,眼前已顧不了那麼多了。赤血四魔加入了飛鷹幫,飛鷹幫已經越來越難對付了,號召武林齊集而攻是刻不容緩的事。若懷此次上峨眉,正是想與曹掌門商議召開武林大會一事。”
白二吃驚:“啊!那赤血四魔也是惡名遠播,又加入飛鷹幫,真是武林之害,王兄所行確是刻不容緩。”
王若懷:“白兄不妨與我等一起上峨眉,共商召開武林大會對那邪派一事。”
白二暗暗思索了下說道:“如此也好。”
“小二,再來壺酒。”王若懷一邊喚小二上酒一邊招呼著白二一起。白二答應著入了席,卻趁他們不注意,暗向賭桌那邊的人使了眼色。
店小二端來了酒,暗中與白二傳遞著眼神。白二趁沒被發現搶過酒壺:“來來來!你們一天也奔波勞累了,白二來給大家夥斟酒。”白二又給他們三人都敬了一杯,三人沒有發現異樣。不一會,禪珠子與陸沁紅隻覺得恍恍惚惚、頭腦昏眩,正疑惑酒中有人下藥時,失去了神智,倒趴在了桌上。王若懷有蛇血護身,百毒難侵,見他們都昏迷,自己也裝作了昏迷。白二亦裝作昏迷。王若懷感覺,有人移動他們。為探個明白,王若懷不動聲色,仍裝作昏迷。
“他們是什麼人?”王若懷聽到一個女子正在問話。
“是對本幫不利的人,不過他們有恩於我。”王若懷聽到似乎是白二的聲音。
“這兩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女子的聲音,“想起來了,他們可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殺了他們。”女子似乎下達著命令。
“可是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白二怎能恩將仇報呢!”白二求情。
“讓他們知道是你出賣了他們,他們會放過你嗎?你既已從了老娘,就是飛鷹幫的人,與他們是敵人。不用你動手,老娘自會安排幫內的人動手,他們的死可與你無關,你就不用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