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鳳藍明白,事關峨眉,他的司馬哥哥肯定放心不下。待那二人走後,郭鳳藍說道:“司馬哥哥,你要走了嗎?”
“是的,藍兒,事關重大,我必須即刻趕回峨眉。”司馬恪說道。
“可是,藍兒,你的傷還沒痊愈,我怎能丟下你!”司馬恪又說。
“去吧,司馬哥哥,藍兒的傷沒事的,藍兒會去找你的。”郭鳳藍說。
“藍兒”司馬恪再次把郭鳳藍摟入懷中,惺惺相惜、難舍難分……
且說司馬恪正趕回峨眉,途經華山,聽到了打鬥聲。遠遠看之,司馬恪知這打鬥的三人武功匪淺。司馬恪潛行而近觀,隻見其中一個一身的青綠色,連劍都是碧青色,那樣的引人奪目;另一個運氣帶寒,遍及劍身,所到之處,令人骨寒毛豎。那個以一敵二者更是了得,隻見他手持一根竹杖,處處化解了那二人的高招。司馬恪這麼一琢磨:莫非這三人就是天山的碧珠子、寒珠子與丐幫的廖副幫主。
三人正打得激烈,“住手”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一人跳出,與三人之中阻礙著雙方的招式。司馬恪看見來人,心中歡喜,來者正是司馬恪的師父雷震山。雷震山說道:“天山雪蓮之事已成為過去,三位何必如此執迷不悟,苦苦糾纏!雷某希望大家有話好說,有事好商量,難辦的事說來讓雷某為你們分擔。”
碧珠子、寒珠子抽出劍,另擺其招,說道:“我們之間早已不單單是天山雪蓮之事了,奉勸他人少管。”
廖大鵬也說道:“閣下還是不要多管了,此事非武力不能解決的。”
“到底又是為什麼,今天你們不說個清、道個明,我雷某人還真是要管了。”雷震山硬是擋在了其中。
“好你個姓雷的,別以為赤珠與靈珠兩位師兄買你麵子,奪我天山之寶的奇恥大辱不是所有天山派的人能原諒你的,還在這裏充什麼和事老,當什麼勸解人。”寒珠子說。
“師弟言重了,雷震山奪那天山雪蓮也是為了救他的愛徒,掌門師兄也已不再追究、終了了此事。”碧珠子說。
“既然如此,他可以為徒弟冒險而奪寶,我就不該為徒弟舍命而報仇了嗎?怎麼師兄要幫這姓雷的?”寒珠子說。
“哪能呢,雖不計較他奪我雪蓮一事,卻不代表他能多管閑事。他若橫叫阻攔,我們定不依他。”碧珠子說道。
“嚇,都不知羞恥,自己的徒弟技不如人,丟了性命,居然以大欺小殺死他人的弟子。”廖大鵬說道。
“你的弟子死有餘辜,他用卑鄙手段毒害了我徒兒的雙眼,要不然我的徒兒怎麼會敗!”寒珠子道。
“胡說,我的弟子臨死前都說了他沒有下毒,你血口噴人。”廖大鵬說道。
“廢話少說,看招。”憤怒的寒珠子舞劍向廖大鵬。
雷震山算是明白了,他們雙方都死了愛徒,為徒報仇可是天經地義之事,當下有了些懵懂。
碧珠子、寒珠子與廖大鵬又一次激烈的打起來。雷震山還是想勸解,又上前邊拆雙方之招,邊說著:“既然雙方都損失了愛徒也算扯平,如此糾纏下去,冤冤相報何時了。再者,眼下邪派飛鷹幫之壯大,已是任何一派所能對付得了的,你們都是江湖正派之士,莫要因小事而壞了大局啊。”雷震山的話說得碧珠子與廖大鵬有些動容,他的出招不願傷著雷震山。寒珠子卻更怒了,瞅準了一個空位,寒劍馳騁……
碧珠子、廖大鵬、雷震山都有所疏忽,寒珠子的這支冷劍急衝雷震山而來。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影閃過,一聲呼聲“師父小心”。待寒珠子反應過來,冷劍已經直刺入了司馬恪的胸口,寒珠子急收手拔劍。雷震山止血封穴喚著:“恪兒”。司馬恪還有話急說:“前輩們之間的誤會歸根都是因司馬恪而起,可取恪身之血交還天山派,願解天山、丐幫之糾。雖如此,司馬恪卻不能換回前輩們的愛徒,還望前輩們體諒。”
司馬恪是為了他的師父,更是為了取大義,意欲一死以化解天山、丐幫間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