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這是什麼?“我拿著木塊,望著坐在地上的雲煙子,問道。
“有人把這個木塊卡在門縫,導致這個機關無法從裏麵打開。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剛開始沒有發現機關的原因,因為即使你觸發了機關也不會有門給你打開。“雲煙子說道。
“什麼?”我很詫異的看著雲煙子,“你的意思是,這個墓裏麵還有其他的人?”
“不知道,我也不確定。但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個。”雲煙子指了指我手中的木塊,對著我說道。
我吞了口唾沫。這個墓裏麵有沒有人跟我本身沒有太大的關係,甚至跟我們三個人都沒有大關係。但關鍵是不管那些人是誰,他們想讓我們死。這種情況是出乎意料,並且是絕對不能坐視不管的一種情況。
“他娘的,憋死老子了。”釗子猛吸一口氣,隨後又開始臭屁起來。“你說說古人就不是動動腦子嗎?這尼瑪的,不是自己害自己嗎?”
我見到釗子沒有發現事情的真相,於是將手中的木塊甩給他,然後開始說明。釗子起先聽得一愣一愣的,當我說完後,他旋即恍然大悟。
“臥槽他個仙人!”釗子惡狠狠的說道,“他娘的別讓我知道是誰。”
“你冷靜。就你這樣的人通常活不過三季懂不懂?”我說道。
“去去去,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來。”釗子沒好氣的對著我說道。
“現在怎麼辦?”我問道。
“這下好了,本來這倒鬥就很凶險,現在還有人要來謀殺我們三個,上帝真他娘的閑。”釗子憤憤不平的說道。我現在很理解釗子的心情,因為如果你要是被謀殺未遂,你肯定也會有這種憤怒感。說句實話要不是我不知道是誰,要不然我絕對第一個衝上去先給那個人兩嘴巴子。
“我們是繼續走,還是出去?”雲煙子問道。
“回得去?”我反問道,“走吧。”
“走吧。”
達成一致後,我們三個人迅速站起來,朝著麵前略微狹長的通道走去。
進入通道之後,我瞬間感覺臉上撲麵而來的涼意。那股涼意席卷了我的雙手,隨後蔓延到後背。漸漸地,我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一股透心涼的涼意。讓我有些受不了。我一看旁邊的釗子,同樣跟我抖抖索索的,顯然也被撲麵而來的寒意所凍住。
“不對啊……”釗子說道,“怎麼會這麼冷?”
“冰。”雲煙子停下來,摸著四周的牆壁,說道,“這牆壁是冰做的。隻是單薄的塗上泥巴。又因為是在地下,所以冰塊不會很快的融化,甚至不會融化。這些泥巴極其冰冷。恐怕整個通道都是冰做的。”
“什麼玩意兒啊?”我一下子拍在雲煙子的肩上。“你的意思是,我們腳下踩的是冰?”
“嗯。”雲煙子點了點頭。
“我靠……”釗子率先發現問題。
“也就是說……”
“我們有可能將腳底下的冰層踩斷?”我說道。
“不確定冰層下麵是什麼,不過應該沒有東西吧……”雲煙子說到這裏忽然停住了,隨後搖了搖頭,“或者有極其堅固的岩石。通常這種冰塊作為地板的設計,在底部,冰層所形成的地板,和地下的岩石會有一段距離。大約十五米左右。這樣能保證冰塊融化速度不會很快。但如果從這裏摔下去的話……”
“不管有沒有東西,隻要腳底下這個冰層斷開,我們幾個就玩完了是吧。”我對著雲煙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