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帝國大廈(3 / 3)

不過三人忍著骨頭傳來的酸痛站起身來,目光堅毅的望著王良。

王良哼了一聲,“記住,你們一輩子都要這樣站著。”

強子三人重重的點了點下頭,同時看向大漢的目光已經不再是恐懼,而換成了一種挑戰。

譚海龍放下電話,心想還要不要報警,還是算了吧。

“你他媽又是誰?”大漢下巴翹起,指著王良的鼻子大罵。同時他身後四人也注意到王良睥睨的眼神,心想,恐怕老三不是他對手,四人默契的上前兩步,走到老三身後。

可是王良根本就沒說話,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出,隻聽見大漢一聲慘叫,捂著流滿鼻血的鼻梁痛苦嗚嗷一聲,蹲在地上,估計鼻梁都斷了。

而王良迅速的收腿,整個人好像從未動作一樣,站如鬆。

“媽的。”一個大漢見老三吃癟,反手在桌子上砸碎紅酒瓶,腳步踏出,帶著尖茬的酒瓶猛的朝向王良肚子捅去。

李小小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跳起來尖叫一聲,“姐夫,小心。”

已經有膽小的觀眾用手擋住眼睛,不想看見著血腥的一幕。

在酒瓶距離王良半米的時候,他還是雙手插在兜裏,神情淡漠,仿佛看著一個白癡一樣盯著撲來的大漢。

“啪”

王良一腳踢在大漢手腕上,紅酒瓶應聲拋起,大漢手腕傳來劇痛,渾圓的眼睛盯著向上飛出的酒瓶,左手伸出,像是要將酒瓶抓回來,可是一隻大手一握,牢固的抓住了它。

順勢向下一劃,大漢左手被刺中,酒瓶進入肌肉,一聲慘呼聲響徹整個大廳。

王良一腳踢出,大漢胸口中招,被拋出向後飛起,將他身後三個大漢也撞倒在地上。

“媽的。”罵人的是他們中的老大,沒想到幾天碰到了硬茬子,憤怒的看著王良,其他兩人各自背著一人,老大氣憤的一擺手,“走”。同時怒氣的望了眼王良,想是要將王良記住,日後報仇。

王良一聲冷哼,“打了我的人還想走,沒那麼容易。”剛說完話,怒發衝冠的強子,鼠二,虎四三人,拿著酒瓶就衝了上去。

王良也知道三人不是對手,自己不能旁觀,不過他嘴角露出微笑,看來這三個小子還是血性十足的嘛。

隻剩下口子的紅酒瓶被甩出,如同利箭電閃,飛向正欲轉身老大,老大腦袋一沉,躲過酒瓶,同時手臂一合,擋住強子砸向自己的酒瓶。

酒瓶爆裂,刺了他滿臉碎片,老大怒號一聲,一腳踢在了強子腹部,強子再次倒地,可是他立刻爬了起來,血紅的眼睛如同猛獸般看著老大。

老大被看的心中發麻。而此時王良已經衝了過來,老大懵了,這是什麼啊,沒有任何招式,隻是速度飛快的跑向自己,他神色一淩,不敢小覷,下意識退後兩步,擺出防禦姿勢。

跑動中王良長發飄逸,如同烈風中急速奔跑的一頭雄獅。王良終於在距離老大一米的地方出手了,他右臂一震,破空呼嘯一聲,距力萬頃的一拳轟向對方老大。

老大臉色劇變,兩條眉毛好像都快要擠在一起了,他心知不能接下王良這一招,但是攻勢已至奈何不得,隻好反手一擋,瞬間他感受到那股無法抵擋的力量從手臂肌肉傳來,他不受控製的向後踉蹌兩步,腳下一滯穩住身形,臉色已經由白變青,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喉嚨處湧來甜澀的血腥氣息。

老大駭然萬分不由心神不守,側邊,虎妖胸背的虎四鋼牙緊咬,手中的酒瓶如同一顆炮彈轟來。“啪”的一聲脆響,酒瓶與老大油亮的黑臉親密接觸在一起,破碎殘渣混雜著汙血飛濺四射開來,老大臉部扭曲的像一隻結霜的茄子,蒼白而又驚悚的雙目在倒地過程怒視一圈虎四等人,大樹坍塌般趴在地上。

虎四餘怒未消,對著老大黑臉踹了幾腳,才扔掉手中酒瓶垛子,然後抹了一把臉上因為緊張而謐出的黃油,“良哥,你看咋收拾這幾個雜種?”

“讓他們滾。”王良說,如炬的目光掃視過僥幸還能活動而現在雙腳還在篩糠的最後兩人,噤若寒蟬的兩人腦瓜子不由自主向後縮了下,機械的連連點頭。

兩人要想抬走三名傷員也並非簡單任務,還好,此時老三搖晃了幾下腦袋,扶著膝蓋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兩人見他迷迷糊糊還能勉強走動,居然欣然一笑,哥們啊,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們就要和你們一樣了啊,感謝天地君親啊。

幾人“勾肩搭背”的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進電梯,離開了。待幾個發動戰都的罪魁禍首離開後,縮在桌角的服務員的整理好黑色製服後,故作平靜的爬出來,收拾,道歉,招呼,送菜忙的不亦樂乎。

還好大家對這一場鬥毆且算滿意,就是花上百八十塊錢買張3D電影票也沒這麼刺激。所以都很高興的各歸各位,指手畫腳的討論,同時對王良投去讚賞的目光。在這個經濟實力為主的社會,誰還會浪費時間去練武術。除非家世連低保戶都比不上,才學兩招皮毛功夫以便以後能混口飯吃,但是四下的人就算是瞎子,也明白王良這是皮毛花架子嗎?非也、

譚海龍手中手機已經沾滿了她的汗漬,但是他依舊保持者淡定自得的神情,王良也並非注意此等小事,向他交代說,“把兄弟幾個送醫院隨便包紮一下,免得以後落下後遺症。”

話剛說完,幾人就不滿了,尤其是強子最為激動,“這點小傷嘛了嘛,哥們幾個再來喝幾杯。”幾人看到他頭上還插著一塊小玻璃,頓時大笑起來。四周難得見到這般匈奴般的豪氣,也微微笑了起來。

四周杯盤狼藉,外加上眾人的眼光一直聚在王良身上,看來酒是沒法和下去了。王良向強子抱歉道,“今天還有事,改天再聚。”

強子瞄了眼王良身後半米小鳥依人的姑娘,眼睛不由一亮,這學生妹子雖然含苞未放,但是發展空間巨大啊。“好,改日再聚,良哥你慢慢忙。”他自以為洞悉王良的下一步動機了,“理解”的說道。譚海龍本想留住王良,一時間也不知如何開口,隻是愣愣的看著王良帶著李小小離去。

強子摸著下巴,看著李小小柔弱的背影,可憐道,“沒想到良哥好學生妹這一口,也不知道這姑娘今晚要暈過去好多回。”虎四不明就裏說,“那當然了,苗條淑女,君子好逑嘛。”強子給了他一個栗子,“你懂個逑”。

圓桌上圍坐的王城,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剛才王良所表現的戰鬥力,讓他們大為駭然,幾人默契的慶幸剛才沒對王良下黑手,否則現在進醫院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陸宇然取過酒吧的手微微發顫,湊到嘴邊勉強喝了一口,“王城,你知不知道這剛才這家夥底細?”王城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撐著腦袋,想必是對李小小徹底放棄了,所以也沒搭話。

……

下午,王良將李小小送到家,放下她從學校帶回來的大包小包,叮囑了幾句,說晚上不用做飯了,出去搓一頓好了,當做是彌補今天中午的不足。李小小雀躍的答應著,拍手道,“到時候我們去唱歌好嗎?”王良無條件應允,之後便跑步到輝煌酒吧上班去了。

李小小在家中將生活用品收拾一番,小睡一覺驅趕了疲憊,待到王良和李雪親密無間的開門進屋時。李小小還在美美的睡著呢,李雪走到床前,拍著李小小彈性十足的小屁股說,“小母豬起床了,這麼晚了還在睡。”

李小小睡眼朦朧,睜開眼還以為李雪要扯被子,沒想到姐姐已經在翻衣倒櫃,不厭其煩的試穿著衣服。李小小撲哧一笑,“姐,你心情好好哦,是不是你們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她一邊說一邊將兩個大拇指湊在一起。

“去,小孩子家懂什麼,快起床。”李雪嗔道,拿著衣物作勢要來打李小小。

“我怎麼不懂,如果沒有的話姐姐的臉怎麼這麼紅俏啊?”李小小古靈精怪猜想,卻真心為姐姐找到如意郎君而開心。

房間中兩姐妹頓時互相撓著嘎子窩嬉鬧起來。

坐在客廳的王良沙發喝了杯水後,聽見哢嚓一聲,兩大美女推開臥室門,走了出來,李雪說,“良哥,這樣行嗎?”

王良腦海中隻有一個詞語,清麗!李雪一身天藍色的裙子包裹著苗條的身軀,烏黑的長發盤城了髻狀,臉上還擦拭了淡淡的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李小小嬉笑著站在一邊,他換上了學校的樸實衣服,而穿上很另類的白色短衫,頭發淩亂,看來這個非主流妹子已經為夜晚唱歌做好了準備。

王良心中驚訝歸驚訝,但是臉上卻“波瀾不驚”,微微點頭,“還可以。”說著三人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