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的聲音靈很多男士骨頭都酥了。
王良沒有辦法,“我跳得很一般。”
兩人走向舞池,剛好一首歌曲過去,新的節奏顫動播放。
王良很紳士的踏著腳步,裂開將其他人的眼球吸引住了,“這人舞技很熟練啊。”
李雪像一棵依傍在身邊的小花,冉冉起舞,這時四周都陷入黑暗中,一束燈光從上方照在兩人身上。
如癡如夢的舞蹈,大家都快窒息了。
逐漸的音樂越來越快,王良腹部好像電動小馬達一樣抖動,李雪妖嬈的扭動。
四下驚呼聲四起。
一曲就這樣過去了。
李雪臉上露出潮紅,笑著說,“還說你不會?”
“嗯,以前在家學過一點,沒想到還沒忘記。”王良不置可否。
兩人在眾人的羨慕眼光中回到座位上,迪吧老板跑了過來,先是讚美了幾句,又給王良遞上煙。
王良今晚露出的這一手,可是為他們迪吧以後的生意帶來了莫大的好處啊。
老板胖乎乎的,啤酒肚像一個簸箕,“小兄弟,怎麼稱呼?”
“王良。”
而此時王良已經心不在焉,他注意到旁邊有兩三個蕭青年正嫉妒的看著他。
王良對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直接選擇無視。
老板興致很高,又端來了兩瓶高檔品酒。
他也注意到王良目光所向,“你不用理會那幾個小混混,以後還請多來跳舞。”
王良略微一點頭,接過老板遞過來的名片,隨意放在口袋。
老板高興的離開了。
等到舞會結束時,大家都喝得七葷八素,王良扶著李雪正準備坐計程車回去,突然宋小紫跑了過來。
“良哥,不好了,我的項鏈不見了。”宋小紫很著急的說。
看見宋小紫捂著胸口,也就是剛才項鏈的位置,估計這條項鏈價值不菲。
宋小紫泫然欲泣,“這條項鏈是我向朋友借的。”
“什麼?”王良訝然道,沒想到她為了參加舞會借名貴項鏈,這是現代版的項鏈悲劇事件啊。
突然注意到黑暗巷道李,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跑走,就是那幾個剛才偷看自己的小子。
“你送李雪回家,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好了。”王良向身影追去。
王良追到他們的時候,三個家夥已經跑到了江水寬闊的河邊,還在估計價格。
他們都是不識貨的,都說不超過兩千。
其實,宋小紫這條項鏈最少也是一萬多。
一個鼻孔上帶著耳環的青年猥瑣的笑著,“沒想到今晚還有大收獲,我要把紫鑽,黃鑽全打開,炫舞買最好的裝備。”
一人罵道,“沒出息,要幹點實業才行,我全拿去賣彩票,在給女朋友買雙高檔靴子,她都鬧好久了。”
“切”最後一人不屑的說,“我要到理發店找個處的,爽一下。”
三人猥瑣的笑了起來。
王良徑直走向三人身後,點起一支煙抽了起來,望著前方江水波光粼粼,一副欣賞夜景的樣子。
江風習習,吹在身上很愜意。
三人看到身後走來一人,正是迪吧正大出風頭的那人,臉色立刻拉了下來。
“沒看見哥們三在商量人生大事嗎,一邊去。”
少年對王良嗬斥道,同時也將項鏈收了起來。
王良默不作聲,目光掃視過三人,鋒利的眼神令他們心中一寒。
“沒聽見我說話嗎,滾遠點。”
“媽的,這丫的絕對找抽。”
說著少年一拳頭擼了過來。王良一抓,將他手臂順勢一帶,那人被拉得踉蹌,臉上帶著灰色罵道,“你他媽找死。”
三人品字形將王良包圍起來,昂著下巴,很囂張的想要以多欺少。
“項鏈給我。”
王良說著探手向少年懷中抓去。
三人同時動了,王良歘的一聲,單腳狠轉,將身後兩人踢飛,落入江中。
兩人在江中撲騰著水花,像隻落水的公雞,狼狽不堪。
他們都沒有看清楚王良那淩厲的一腳,直到現在還想著上岸來報仇。
少年望了王良一眼,心知不敵,立刻從懷中取出項鏈,戰戰兢兢道,“還給你。”
王良微微一笑,很讚賞他的識相,接過項鏈走了,留下少年將兩人撈出水麵。
到家裏時候,宋小紫焦急不安的坐在沙發上,摩拳擦掌的等著王良帶回來消息,心中甚是後悔,早知道就不要那麼愛美,去借朋友的高貴項鏈了。
可是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呢。宋小紫拳頭緊握,眉頭也鎖了起來。
王良開門,走了進來。
“良哥,怎麼樣?”宋小紫連忙起身問道。
王良將項鏈拋給她,說,“沒事,記住這次的教訓。”
宋小紫默默的點了點頭,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那好,不耽誤你們休息了。”
你們兩個字說得很重,很有含義。
王良嗯了一聲,走進李雪的房間,關門,上床。
床上的李雪睡得迷迷糊糊,替她蓋好被子,躺在她身邊,王良雙手枕在頭上,心中想著tip匪團的事情。
王良思緒如同盤亙交錯的樹根,完全理不出頭腦,一整夜的時間悄然而去,他卻一直盯著天花板未能入睡。
早上六點,天空已經大亮,李雪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翻過身來,雙手環抱著王良的脖子,小鳥依人的躺在她寬闊的胸膛上。
兩人溫馨了片刻,起身洗漱便向輝煌酒吧上班去,一路上,李雪心情很好,嘰嘰喳喳的訴說酒吧發生的趣事,王良聽著時而點點頭。
兩人走在路上也不用擠公交,李雪說,她最不喜歡肮髒的公交車,上麵什麼人都有。
王良笑道,“那我去買一輛車好了,我們每天開車去上班。”
要知道,卡裏麵現在還有周樹根所給的三百萬,至今一分沒有動過。
李雪欣然答應,“好啊,我們每天開車去。”當然,她以為王良說的隻是便宜的普通轎車,像奇瑞之類的低檔車。
關於昨晚的事情,李雪當時已經喝的醉了,根本不知情,所以王良沒有主動提起,她也沒有問起,到現在還沉浸在男朋友的舞蹈中。
兩人走過一個十字路口,隻聽見前方“噶”的兩聲,一兩黑色越野車和私家車撞在一起。
越野車橫向闖紅燈,一個急刹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私家車被撞翻飛起,在空中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撞在路邊鐵欄杆上。
而越野車隻是打滑溜出十幾米,車子差點翻了,越野車玻璃也為放下來,沉默了十幾秒,轟開油門絕塵而去。
李雪望著越野車的離去驚訝的張大了嘴,還是王良率先跑向私家車,一看,裏麵一個戴近視眼鏡的中年男子臉上紮滿玻璃,大腿還被一根鐵器插中,血流不止。
中年男子已經昏了過去,臉色蒼白的嚇人。
王良拉開已經變形的車門,小心翼翼將人拖了出來,一旁的略顯慌張的李雪已經撥打了120,忙問,“他沒事吧?”
“還有得救。”王良正在幫中年男子包紮流血的傷口。
一隻煙的功夫後,120嗚嗚嗚的開來了,幾個身穿白衣的醫生簡單的搶救了一番,用擔架將中年男子抬上上了急救車。
一個醫生問道,“你們是他的家屬嗎?他需要急救,必須有你們的簽字才可以。”
簽字,當然意味著要交錢了,心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王良點了點頭,跳上急救車,對李雪說,“你先去上班,幫我請個假就好了。”
李雪點了點頭,關心道,“小心點。”
王良微微一笑,“去趟醫院又不是很危險,看你擔心的。”
急救車朝著T市第一人民醫院飛馳而去。
簽過字後,王良交了兩千多塊錢的手術費,中年男子已經被推進手術室,這裏基本沒他什麼事情了,不過,他還是翻出了中年男子的手機,奇怪的是土的掉渣的手機,上麵隻有一個號碼,署名是女兒。王良撥了一遍號碼,可是告知已停機。
王良眉頭微微一皺,他這個女兒也太……自己父親出了車禍,居然人影都找不到,不過,這是人家家庭中的事,他也不好過問,便走向一樓將手機還給醫務員,說等男子醒了麻煩你還給他,推開門準備離去。
回到酒吧的時候,李雪隻是簡單地問了一句,“沒事了嗎?”
王良點了點頭,“他手術中,應該沒什麼大礙。”
穿上酒吧端莊的工作服,王良和李雪像是男耕女織一樣“各司其職”,開始平凡但又甜蜜的小酒吧工作。在吃午飯的時候,李雪自然會湊到王良一旁來,讓其他女職員羨慕加嫉妒,而李雪這小女子卻十分自滿的嬉鬧著,心情大大的好。
“我給你說個事?”李雪甕聲甕氣說。
“嗯!”王良點點頭,看著李雪葡萄般的美麗眼睛,眼中放出一種“我答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