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這個心思我和棉花糖也早看出來了!”我聽土匪講這些話的時候緊張極了,雖然土匪已經站在我麵前,我已經知道他後媽的陰謀沒有得逞,可是我還是感到十分緊張。我總是忍不住想,萬一那個女人得逞怎麼辦。於是我不禁繼續追問:“那後來呢,你爸怎麼說?”

“我爸說就算有爺爺奶奶叔叔嬸嬸照看我,他也不能放心。所以還是暫時不讓我去美國讀書了,說要等我上高中以後長大些了再說。那個女人聽我爸這麼說也就沒轍了!”

“阿彌陀佛!”我不知怎麼突然念起佛來了,雖然我以前對土匪他爸並無一點好感(雖然沒見過麵,但畢竟是他見異思遷喜歡了別的女人土匪媽才跳樓的,所以我對他的感覺很不好),但是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他是個菩薩了,因為他畢竟還是懂得土匪的疾苦的。我倒不在乎他能不能知道別人的疾苦,隻要他還懂得土匪的疾苦,我就認為他是菩薩了。

“阿彌陀佛?什麼意思?”土匪聽得一頭霧水。

“就是謝天謝地的意思!”我解釋道。

“為什麼要謝天謝地?”土匪又問。

“因為它們讓你回來了,沒讓你留在美國!”我說。

“這麼說你一直盼著我回來了?”

“當然了,天天盼,盼得我晚上都睡不著覺呢!”我老老實實地交待道。

“蔣曉奇!你真好!雖然你很笨!”土匪很開心地衝我笑著說。

“那如果以後那個女人再要送你去美國怎麼辦?”我仍舊有些不放心地問。

“你放心,我有辦法對付她!別說我根本不想去美國讀書,就算我想去我也不會去,因為那樣隻會讓她開心,我最不願看到她得意了。走著瞧,我早晚會給她好看,早晚我要讓她從我們這個家裏滾出去。說真的,我真是討厭她,而且十分恨她!”

聽了土匪的話我便徹底放了心,看來這一時半會兒土匪是去不了美國的了。至於上高中以後再去那也是以後的事了,到時候再說,眼下我也不想那麼遠,想了也是要平白地煩惱,我可不想煩惱,我認為能快樂還是盡量快樂的好。

“現在好了,你從美國回來就好了!”我很高興地說。

“你穿這件衣服真好看!”土匪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說。

“這件嗎?”我扯著衣襟說,“過年的時候我小姨給我買的!”

“我也給你準備了禮物,我到美國的第二天就給你買了。隻不過都打在行李裏了,我著急來上學,所以沒帶來!你猜是什麼?”

“什麼?”我問。

“我問你,你的寶貝是不是還裝在那個鞋盒子裏?”土匪問道。

“哦,我知道了,是木頭盒子,你說過要送給我一個木頭盒子!”

“對了,是木頭盒子,是個很精致的木頭盒子。明天我就帶來給你,還有棉花糖,我也給她準備了一份禮物。”

“真的啊!那太好了!”聽說棉花糖也有禮物,我心裏簡直樂開了花。我想棉花糖還不知道土匪已經回來了,她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有多高興呢。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土匪的手套還在我那兒呢:“哦,對了!你那天把手套落在我家了,今天沒拿來,明天拿給你!”

“我有很多副手套呢,那副你留著吧!”土匪說道。

“你認為滅絕師太要是看到那副手套會怎麼樣?”我問。

“那還是趕快拿回來還給我吧,我可不想讓你媽把你給滅了!”土匪立即這樣說道,我卻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