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門外的兩名男子聽到了屋內情況不對,瞬間衝了進去,光頭男看到林木,瞬間舉起拳頭,猛地向林木撲去。林木輕輕側身,甩開了光頭男的攻擊。他跳起身子,將膝蓋頂在光頭男的胸前,然後抱住光頭男的腦袋,使勁一甩。
隻聽“個泵”一聲,光頭男頸椎斷裂,瞬間吐血倒下。
另一名男子不甘示弱,凶狠地向林木的小腹踢去,林木瞬間調整身體的位置,對著男子的腳,更加凶猛地踢去,兩腳相對,男子的腳瞬間斷裂,隨著腳被林木狠狠地發力,將他的腳踢在身後,對方整個身子直接向前栽倒在地。男子落地的刹那間,林木撲了上去,狠狠地將腳踏在男子的背,一陣連續的骨裂聲響之後,男子大吐一口鮮血,瞬間暴死,兩隻眼睛凸顯在地上,顯然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想要掙紮。
“你們真的該死。”林木冷冷地說道。然後轉身望著血跡斑斑的楊總。
“你殺人了。”楊總看了看倒下的三具屍體。身體因恐懼而不由得卷縮在一起,在商戰中她也算是身經百戰什麼殘酷的事情都經曆過了,可是麵對三個生命的離去,她還是無法承受,頓時呆若母雞,隻有微弱的理性告訴她,林木所做的一切都為了她,這樣他才敢正視林木此時冰冷的眼睛。
林木二話不說抱起楊總像棉花一樣柔軟的身子來到了車內。
“你家在哪裏?”林木此時的臉僵硬地像冬天豎立在哈爾濱廣場上的一座冰雕。並不是因為他殺了幾個該死的人,而是他並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將會如何發展,他不想為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花園洲一號!”楊總的聲音依然在顫抖,她的心還沒有從恐懼中掙脫,他恐懼眼前的男子,可自己的潛意識裏還是不由自主地去相信他。
花園洲距離撩人山莊並不遠。短短地二十分鍾的時間便到達。保安看見楊總的車回來,立即打開了大門。林木將車停在了房屋門前,抱起楊總的身子走了進屋內。而楊總此時的鮮血還在不停地受著重力往下滴。
“啊!小姐,你怎麼了?”迎麵走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保姆,看到渾身血跡斑斑的楊總,**地叫了起來。
林木將楊總的身體交給保姆,冰冷的雙眸看著楊總說道:“或許我不適合做你的司機。”說罷林木將車鑰匙甩在了客廳內的一個紅木沙發上,轉身離去。
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了下來,旁邊跟著一位年輕力壯一身黑西裝的貼身保鏢。
“去查查這個人什麼來頭,盡管壞我的事。”睡衣男子緊皺眉頭,一臉不悅地說道。
“是,楊董。”男子說罷便轉身跟著林木走了出去。
“楊嫻你就這麼討厭胡雨嗎?難道家族的利益還比不上你的私人感情重要嘛?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這麼不識大體,那我就明確地告訴你,你的婚姻必須聽我做主,就定在下月初八,你馬上與胡雨完婚。”楊董完全不理會此時女兒身上留下的血跡,在他眼裏隻有永遠的利益,隻要楊嫻從了胡雨,那麼自己在榆市的地位以及日後的事業將會再次提升一個台階。
楊嫻依舊滿身的血跡冷笑一聲,用微弱地聲音但充滿恨意地說道:“胡雨今天對我動強是你出的注意?”
楊董這麼一聽,胡雨對自己女兒動強,以為胡雨已經將生米煮成熟飯,眼睛頓時一亮,他覺得這下楊嫻應該收住了心,完全沒有理會楊嫻此時的脆弱且悲痛的心理,趕忙笑著說道。
“你和胡雨已經將事情做實了?你還小,不懂事,女人總有那麼一天的。能把自己給胡公子也算是一大幸事。”楊董一臉興奮的樣子,眼神期待著楊嫻肯定的回答。
楊嫻此時的心髒已經超出了平日所能承受的極致,她已無法忍受擺在眼前的真相,自己的父親和禽獸串通作踐自己,她的眼淚頓時狂湧而出,她肉體和心裏受到的每一絲傷痛,將永遠記恨在眼前這個中年人身上。
楊嫻此眼神中似乎要噴發出烈火一般,狠狠地盯著他的父親。她捧腹彎腰,衝著楊達才憤怒地咆哮著,一種傷心欲絕地感覺從她的胸口升起。
“楊達才,你還是我的親生父親嘛?你太惡毒,太卑鄙了!你的眼中隻有利益。你簡直沒有人性。我楊嫻發誓從此刻起離開楊家,永不回頭。”說罷,她拿起車鑰匙強忍著傷痛一瘸一拐地憤怒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