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風不由得瞪大雙眼,瞧不出來,胖子李全鋼琴竟然會彈得這麼好。他原本以為,他隻是一個有點猥瑣,有點風騷,無恥,下流,惡心又有那麼一點淫*蕩的大胖子而已。萬沒想到,他肥胖的十指竟然會彈奏出如此壯烈的琴音,呃,不過,好像不怎麼應對此景吧。
半響,音畢。李全滿意地拍了拍手。一臉陶醉地從琴椅上站了起來,討好地對著公孫風說道:“風哥,怎樣?胖子我還彈得不錯吧?有沒有被我壯烈地聲音陶醉。其實你不用崇拜我的。”
公孫風輕咳了一聲,將手中的紅酒拉菲爾一口灌了下去,放下空酒杯後。給了李全一個中指和拇指。然後轉身打算離去。
誰知李全卻一把拉住他在電梯時放下的衣袖。一把鼻水一把淚地說道:“風哥,你怎麼能這樣鄙視我呢,中指代表罵人,那拇指代表啥?”說到最後變臉倒挺快的,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公孫風無奈地轉身說道:“彈得不錯,隻是你那壯烈地琴音不對應此景,你用你那個豬腦袋想一下,現在此時的宴會中,哪有人會彈奏一曲像你這般壯烈的歌曲。好像千軍萬馬似的,你應該是要彈曲輕柔的音樂,而不是振奮人心的調子。”
李全不住地點頭,過後,他抬起腦袋興奮地說道:“這麼說,風哥你也會彈奏鋼琴咯?”
公孫風一聽,趕忙擺擺手說道“沒有,沒有的事,像我這種喜歡踹你屁股的人,又怎麼會彈如此高雅的樂器。”
李全馬上苦拉著臉,欲言又止地看著公孫風。那樣子就像一個發春的大媽。
公孫風疑惑地盯著李全,嘴中憋出一句:“胖子,你不會好哪一口吧?”說完,公孫風感覺全身上下透著一絲絲地涼氣,丫的,這胖子不是……
“沒呢,嘿嘿,我是瞧著風哥你是在謙虛,如果你真的不懂鋼琴,又怎麼會知道在這種場合中不適合彈那種剛烈的曲子,我猜你肯定是會彈的。”李全說完,雙手猛地將公孫風拉到琴椅邊上,然後手上一用力,將公孫風壓坐在琴椅上邊。
公孫風剛才還在愣神想著胖子是不是好那一口,並沒有發覺到胖子的用力,等他回轉過神來,自己的屁股早已經坐到琴椅之上,而此時場中的賓客響起一片掌聲。一片豉躁傳了過來。
公孫風也知道,如果自己還選擇站起來的話,那就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在裝13了。無奈地給胖子丟了一個白眼。也不多說什麼,十指輕放在琴健上麵,心裏是緊張萬分,隻能憑著前一個‘公孫風’殘存在腦海中的記憶,雙手十指慢慢地在黑白健上下跳動著。
一曲憂傷不失優雅的曲音從公孫風的手中慢慢飄揚而出,黑白健上的十指仿佛有著生命似的,帶動著黑白健創造出讓人無與倫比的沉醉其中。
優雅的琴音回蕩在宴會大廳的上空,場中的賓客伴隨著公孫風彈奏出的歌曲,一個個安靜地停下一切舉動。臉上露出陶醉的笑容紛紛投向鋼琴邊上的公孫風。
公孫風此時所彈奏的歌曲,隻是前一個‘公孫風’在聽到世界音樂教父:保羅-曼托瓦尼經典所作的《欲海》後,迸發出靈感後自己所創的《習慣》。公孫風這次還是第二次彈起這首曲子,第一次是當他得知腦海中存留鋼琴一詞時,他在溫哥華的時候,試彈奏過一次,彈完之後,自己都大吃一驚,當時他自彈自聽,過後,完全沉醉在美妙的餘音中,在溫哥華的時候,他忙著回華夏做準備,一直到現在,他才算是有機會第二次碰到鋼琴。
胖子李全此時完全已經沒有輕佻的樣子,一副被深深沉醉其中的表情。就那樣傻傻站在公孫風的身後,暫時安靜地傾聽起來。而他身後的鋼琴師則滿臉呆滯地看著公孫風。
而此時宴會廳中,不少名媛少女比之胖子的沉醉更為明顯,一些單身的名媛少女更是毫不憐惜地投給公孫風愛慕之意。如果不是顧及自己的身份,可能早就撲上前去尖叫或者大喊了。
因為,此時的公孫風,完全已經沒有對敵時的冰冷與嘲諷,沒有作弄容詩欣的壞笑。更沒有和於揚在一起時的吊兒郎當。有得隻是,混身上下透著優雅以及讓人迷醉其中的憂傷。或許在夏若若看到此時的公孫風,說不定會對他的觀點大有好轉。或許,會食言在溫哥華回特區時所說的話。
一個陰暗的角落中,一個彌漫著東方女性迷人韻味的女人正端著手中的酒杯,眼晴出神地看著公孫風的方向,從陰暗的燈光細看,可以若穩若現地看出她那自然絕美的容顏,從完美無瑕的身材中可以看出她那種高貴而不失優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