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隨從分外不解,道:“殿下,怎的不走了?”
趙治一甩折扇,麵無表情道:“傾顏說那小子是他未婚夫,看起來很親密,我雖有八分相信,可也有兩分懷疑,懷疑他們是在演戲給我看。”
黑袍隨從道:“既然他們兩情相悅的演戲,就說明洛姑娘對殿下沒有好感,殿下何必對她一往情深。”
趙治咬牙道:“你懂什麼,如果我能娶她為妻,將為我增添極大的政治籌碼,更有利於我奪取皇位,所以對她誌在必得,隻要他們兩人還沒有夫妻之實,我便還有機會。”
黑袍隨從有些不解,道:“洛姑娘竟然這麼重要,那殿下打算怎麼做?”
趙治笑道:“既然已經是準夫妻,我便看看他們是否同床,隻要不是,我都還有機會。”
夜幕降臨,項昊與洛傾顏、洛衛、小奴四人吃過晚飯,聊天過後,便回房休息。
大殿門口分別之際,洛傾顏挽著項昊的手,神色肅然道:“送我回房。”
洛衛和小奴見兩人如此親密,不由錯愕,不過也沒多說什麼,反而相視一笑。
項昊卻有些驚訝,道:“演戲結束了,這樣不好吧,讓師公知道,非扒我一層皮不可。”
洛傾顏依舊神色凜然,聲音壓得很低:“戲還要繼續演,我沒想到趙治疑心這麼重,他並沒有離開,在暗中觀察我們。”
項昊正要環顧四周,洛傾顏繼續道:“別看,自然一點,別讓他們覺得已經被我們發現,既然趙治依舊有懷疑,這場戲就要演的分量十足,徹底斷了他的念頭,哼。”
項昊想到,他雖然無法察覺趙治隱藏之處,洛傾顏卻能察覺得到,情有可原,畢竟洛傾顏實力強過他許多,就變得非常配合。
兩人甜甜蜜蜜地走向睡房,黑暗中的趙治看著這一幕,心撲通撲通直跳,恨得咬牙切齒。
關上房門後,項昊先喝了一杯水,而後便坐在椅子上打坐。
洛傾顏笑眯眯看著他,道:“別坐著,脫衣服。”
項昊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兩人已經進入房間,門都關上了,不用演得這麼逼真吧,壓低聲音探尋道:“真的要脫?”
“脫,不但要脫,而且要同床共枕。”洛傾顏也是壓低聲音,聚音成線,隻有兩人聽得到。
項昊深吸口氣,心想,我是正人君子,絕不會做對不起師傅的事情,大家隻是在演戲,隻要心無雜念,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於是,乖乖脫下衣服。
屋內的燈光將他脫衣的動作映襯到窗門上,外麵之人通過扭動的影子,隱約可以判斷出來。
他脫衣的同時,洛傾顏在內屋換好了睡衣。
看到洛傾顏穿睡衣的樣子,項昊一時呆了,很邪惡地熱血沸騰起來,很快被他壓製下去。
兩人對視一眼,仿佛心意相通,相互走向對方,手挽著手,走向臥房,上床躺下,吹熄燭火。
隱藏在黑暗處的趙治,通過投射到窗門上的影子,幾乎將兩人的舉止猜測的七七八八,氣得渾身顫抖。
黑袍隨從道:“殿下,他們睡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演戲,也絕對會鬧出點什麼,以屬下禦女無數的經驗來看,兩人眉目傳情,絕對不是假的,心裏是有對方。”
趙治咬牙道:“這賤人,還沒結婚就把自己交出去,真是水性楊花。本皇子得不到的女人,這小子也別想得到。”
黑袍隨從道:“殿下,你想做什麼?”
趙治在他耳旁低語……
黑袍隨從聽後豎起大拇指:“殿下英明,這樣不但可以得到洛姑娘,還可以鏟除這小子。他獲得了比試第一,陸乘風一定將神武王座交到他手上。我們可以趁此機會,把神武王座奪過來,這樣殿下就可以偷偷進入鎮屍塔,修煉九幽禦屍術了。”
趙治道:“不錯,等我修煉成九幽禦屍術,便可回皇都,控製那頭屍王,到時候皇兄憑什麼跟我搶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