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黃金驅魔騎士團被葉歡所滅,這口惡氣如果不發出來,狂獅驅魔騎士一定會被逼瘋的。
而此刻,最讓狂獅榮耀驅魔騎士開心的便是自己的手下已經成功擊殺了葉歡。
這種時刻,他當然不能容忍任何人前來搗亂。
即便是與他同級的壘山榮耀驅魔騎士也不行!
“狂獅——”
壘山驅魔騎士雙眸灼灼,似有火焰在其中燃燒,他憤憤的盯著狂獅榮耀驅魔騎士的雙眸,像是要透過表象看到最裏麵的實質,在他這樣的目光下,很難想象狂獅榮耀驅魔騎士竟能腆著臉與之對視,良久之後,壘山驅魔騎士終於歎了口氣,隨後揮揮手道:“罷了罷了,我也知道生死乃上天注定,你這手下既已擊殺葉歡,我們此行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這六芒星攻守大陣我也不破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什麼?
鬱金黃金驅魔騎士本剛鬆了口氣,畢竟壘山榮耀驅魔騎士的聲威還是很強大的,若是他執意調查此事,自己撒謊騙人的事豈不穿幫?
當聽到壘山驅魔騎士並不打算追究此事時,鬱金黃金驅魔騎士心中不知道有多興奮,但緊接著聽說對方竟然要離開,這讓他的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
連同狂獅榮耀驅魔騎士亦是神色有些難看。
“壘山!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等專程趕來天朝,難道是為了擊殺一個葉歡嗎?現在凶手都在裏麵,你難道想放棄他們,讓我們聖十字驅魔軍團永恒蒙羞嗎?”
壘山驅魔騎士冷冷的看著這一主一仆,心中竟有著說不出來的厭惡。
他本想盡快參研完這六芒星攻守陣圖,但沒有想到自己的夥伴竟然如此的貪功冒進,壘山驅魔騎士根本不相信鬱金所說,那葉歡既然有獨身一人擊殺整個黃金驅魔軍團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會敗在鬱金驅魔騎士這個廢物的手裏?更何況自己的手下死了大半,壘山榮耀驅魔騎士怎麼會將同門白白流失的鮮血視若無睹?
“狂獅,你不要太過分了。”
一股隱形的氣場從壘山驅魔騎士的身上洶湧而出,猶如波濤洶湧的海浪,不斷的侵蝕著周遭的大陣,處於陣中的狂獅驅魔騎士等人臉色亦是難看起來。
同門相爭,這在聖十字驅魔軍團當中是絕對製止的行為,難道今天要在這裏撕破臉麵嗎?
轟——
就在狂獅驅魔騎士與壘山驅魔騎士相爭不下的時候,隻見周圍的幻陣突然出現了巨大變化,一層接這一層厚重的黑雲壓城籠罩而來,以極快的速度風馳電掣般籠罩在所有人的四周,視野漸漸變得模糊。
“這是……大陣發生了變化!”
壘山驅魔騎士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對破陣之人來講,最讓人煩躁的莫過於陣法的千變萬化,而壘山驅魔騎士之前一直在參研這套陣法,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沒想到處於陣中的布陣者竟然給他來了這麼一出。
唰——
濃霧之中衝出一道身影,正是手持金鑾英雄刀的狂獅榮耀驅魔騎士。
狂獅驅魔騎士站在壘山驅魔騎士身邊,謹慎的問道:“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大陣突然出現了變化?”
壘山驅魔騎士神色陰冷,接口道:“這還不是托你那手下的福?”
在壘山驅魔騎士看來,大陣發生變化乃是遲早的事,不過在大陣變化周期時間之內,他完全有能力參破整個大陣的布置格局,但事出有因,狂獅驅魔騎士麾下的鬱金驅魔騎士幹掉了劊子手葉歡,使得大陣中心的布陣者震怒,直接手動刷新了大陣的變幻周期,這才使得本不應該這時發生變化的大陣起了變化。
說到底,這事還得怪那鬱金驅魔騎士。
“這個混賬東西!”
狂獅驅魔騎士得知了前因後果,心中頓時暴怒,此次東行天朝,他們的目的並不僅僅葉歡一人,斬殺了葉歡充其量隻能算是首勝,距離最後的完全勝利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然而,就在他們不斷的向著勝利進軍時,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岔子。
“有沒有辦法破陣?”
狂獅驅魔騎士最關心的還是眼前的多重大陣,有這些大陣駐守,中央的布陣者可謂銅牆鐵壁,沒有任何危機。
隻要攻破大陣,他手中的金鑾英雄刀就可以再次噬血,狂獅驅魔騎士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壘山驅魔騎士望著眼前不斷變換的大陣,道:“可以,但時間還要延長,而且我不知道布陣者究竟要做到什麼樣的改變,這些都將影響破陣時間,如果這段時間不得不無限拖延下去……”
兩名榮耀驅魔騎士盡皆沉默了下來,他們二人都明白那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