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白眼一翻,開口道:“還能怎麼樣,穿上這身衣服,自己就像突然變成了錢堆一樣,有一種出門就會被打劫的感覺。”
“噗!”淩清聽了這話,差點笑了出來,不過突然又感覺自己在這家夥的麵前笑,有些不妥,所以又忍了回去,繼續冷著俏臉,不過俏臉上還是浮現了兩朵紅雲。
陳清鄙視的看了淩清一眼,想笑就笑,誰還攔著你不成,不過隨後陳清又突然一臉靦腆的對著聶婉凝道:“婉凝,你這身衣服是借我的還是?”
聶婉凝好笑的看了陳清一眼,紅唇親啟,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道:“借的。”
“哦!”陳清一臉失落。
聶婉凝見狀,剛想這是開玩笑的,就見陳清恍然道:“原來是這樣,這也難怪了。”
聶婉凝一愣,就是旁邊的淩清也是一樣,兩人都不知道陳清這話是什麼意思。
聶婉凝疑惑道:“什麼難怪了?”
陳清臉上帶著一點靦腆羞澀,扭捏道:“這身衣服好是好,就是……”
淩清見陳清道這裏突然停了下來,微微皺眉,冷聲道:“就,不就不,那有像你這樣要不扭扭捏捏的男人,跟個女人似的。”
陳清輕歎一聲,好吧,既然大老婆話了,咱也就不吊你們胃口了,開口道:“衣服好是好,就是內褲太緊了一點,讓咱兄弟憋得難受。”
兩女聽了俏臉大紅,同時怒吼一句:“你去死。”
看吧,我就知道不能,可你們非要聽,女人啊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聶婉凝和淩清一臉通紅的瞪了陳清一眼,然後也不理他,直接把陳清甩在辦公室,兩女就一起進了休息室,想來是試穿那晚禮服了。
留下陳清在辦公室心頭直癢癢,想去偷偷看一眼,又不敢,咱可是正人君子,不做那宵之事,隻是,這兩人一個是咱內定的大老婆,一個是咱鐵板釘釘的妾,咱看一眼自己的老婆,應該不是什麼宵之事吧,要不,咱就看一眼?
陳清騷騷的想到,不過身體卻沒有往那邊移動,這是陳清一貫遵守的原則,所謂色亦有道,有些事情想想就夠了,沒必要真要實施。
左右無事,陳清就在淩清辦公室裏隨便轉悠起來,坐在淩清的老板椅上,還別,陳清還真有幾分大老板的氣勢,不過,如果把陳清的墨鏡去掉的話,那就更像了,現在這模樣,有點像混黑社會的大老板。
陳清隨便拿著本放在淩清辦公桌上的時尚雜誌看了下,隨後就無聊的將雜誌丟到一邊,在辦公桌上隨便掃視了一周,最後目光便放在了辦公桌上的一個鼎上麵。
這是淩清辦公桌上唯一的一個鼎,雕刻古樸,還沒有巴掌大,擺放在辦公桌的電腦旁邊,看起來是做裝飾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