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就看見這丫頭一本正經的坐在餐桌前,陳清童鞋一愣,不解的問道:“你在幹什麼?”
“你不是吃早餐嗎?我在等著吃飯啊。”聶婉凝理所當然的道。
陳清隻覺得頭上一片烏鴉飛過,老爺果然沒那麼好心,居然送下來這麼一個極品,陳清虎著臉道:“我這火都沒開,那來的飯,我們出去吃。”
聶婉凝不屑的切了一聲,站起身來,不屑的道:“早嘛,真是浪費本姐的表情。”當走到陳清身旁之時,突然了一句:“你這頭是怎麼回事?活像了是被雷劈過一樣。”
陳清剛來出去的身體一頓,黑著老臉,頭也不回的道:“這是我故意弄的新型。”
聶婉凝對於陳清的這套辭根本不信,什麼人自己做頭居然還好幾塊地方都糊了?胡亂開口道:“我看是被雷劈的吧,還自己做的呢?”
陳清黑著老臉一言不,心中極度抑鬱之中,聶婉凝見陳清的反應,一愣,呐呐道:“還真被我給蒙對了?”隨即捧腹大笑。
陳清此時已經忍無可忍了,額角青筋直跳,黑著老臉對著後麵笑的前仰後合的聶婉凝吼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還吃不吃早餐了。”
聶婉凝此刻是上氣不接下氣,肚子都笑得一抽一抽的,連連道:“來啦,哎喲,笑死本姐了,被雷劈的,哈哈,居然,有人,這麼倒黴,哈哈,被雷劈的。”
一路上,陳清黑著老臉,一言不的走在前麵,聶婉凝也緊緊的跟在後麵,可能是知道陳清剛才被自己嘲笑,心情有些不好,所以也很乖巧的沒有出聲打擾,而這一對搭檔,在路上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聶婉凝一臉優雅的微笑,無數人都對她投去迷戀的目光,這讓聶婉凝心情甚好,而與她不同的是,絕大多數人看著陳清的型之時,都偷偷的笑了笑,這家夥的型,想不讓人笑都難,特別深他還黑著個臉,就更加滑稽了。
聶婉凝的心情是越變越好,而陳清的心情卻是越來越差,臉已經黑到了極點,就在聶婉凝走的不耐煩的時候,陳清終於停下了腳步,走到了路邊一個油炸早餐的攤子上,坐了下來。
這個攤上人不多,擺了四五個桌子,還有著三四個人坐在這裏吃著油條,陳清和聶婉凝的到來也吸引了這裏人的目光,特別是幾個男人看到聶婉凝之時,眼中流露出一種迷戀貪婪的目光,使得聶婉凝秀眉微微皺了皺,不自覺的朝著陳清走近了一些,那些人頓時不目光狠狠的投向陳清,陳清並沒有理會。
隻是淡淡的對著攤位上那位忙活的老太太叫了一句:“陳阿婆,來四根油條,兩份豆漿。”隨後便坐在這裏。
“這就是油條?”聶大姐兩眼放光驚奇的道:
陳清嘴角扯了扯,哼了一聲,本少爺心情很不好,不想和你話。
“陳清?”一個略帶驚疑和驚喜的聲音在陳清背後響起。
“誰呀。”陳清不耐煩的道,轉過頭來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兩名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一個一臉驚疑帶著一點不確定,而另一個卻是一臉冰冷之色。
糟糕,陳清心中咯噔一下,嚇的連忙轉過頭來,一本正經的低著頭,來人一個是他的同事吳姐,而另一個則是曹可冰曹經理。
老婆和妾的初次見麵,陳清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聽著後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陳清童鞋的心肝突然有些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