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心生一計蒙混關 逃之夭夭尋出路(3 / 3)

“不要杞人憂天了,走一步算一步,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就此識破”。舒靜其實心裏早已七上八下,硬是裝作十分鎮定。

“先按計劃行事,倘若出現意外,再靈活處置便是,無論如何也要逃離出去”。孤向天拍了拍舒靜的肩膀,寬慰地說道。

眼看時辰差不多了,孤向天提醒那二人前去換哨,他和舒靜緊隨其後,他對地形不熟,根本無法走出這片錯綜複雜如迷宮般的建築群。

一路上,隨處可見衣著襤褸的勞工在不停的忙碌,那群紅衣人手持皮鞭,在後麵不停地鞭笞,全然不顧他們的死活。孤向天看在眼裏,心生怒意,真想上前好好教訓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舒靜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伸手在他衣袖上拉了拉,示意他不要做出傻事,免得節外生枝。

孤向天心裏憤懣至極,想不到江湖各派竟落得如此下場,成了魔教的苦力不說,還被他們時時禁錮,成為階下之囚。“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在我麵前消失”。孤向天在心中暗暗起誓。

到了山口,果然有四名紅衣人倚著一條隻容一人通過的小路,嚴陣以待。孤向天快步走上前去,掏出身上的腰牌,值守的紅衣人接過腰牌瞅了瞅,又還給他。說道:“目前暫無狀況,注意警惕為好。”隻見他揮了揮手,其餘三人跟在他身後,一並離去。

孤向天估摸著那四人已經上了山,剛準備動手,卻見一個身高約八尺的紅衣人帶著十餘人從山頂而下,氣勢洶洶地奔到山口。

孤向天暗叫一聲不好,萬沒料到如此之快竟露出馬腳,正欲衝上前去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舒靜驀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孤向天才穩住心神,靜觀其變。

那紅衣人如鐵塔般身軀擋在孤向天麵前,聲如洪鍾般說道:“兄弟,借個過,我下山有要事要辦。”那紅衣人從腰間解下一個腰牌,和孤向天腰間所係的腰牌差別不大,隻是顏色稍微有些迥異。

孤向天接過腰牌並沒有細看,就知曉此人級別定在自己之上,並沒有阻攔,直接放行。

孤向天懸著的心終於平靜下來,還好隻是虛驚一場,看來行動隻有暫行推遲,不然此時下山萬一和他們遭遇,又少不了一場惡鬥。

舒靜此時也焦急萬分,好不容易到了緊要關頭,卻出現如此變故,她左思右想,覺得還是先下手為強,免得夜長夢多,當即拉住孤向天的手臂,使了個眼色。

孤向天本想再靜觀其變,等上一等,見舒靜已經按耐不住,也不好阻攔,衝她擠了擠眼睛,舒靜當時會意。隻見她走到其中一個紅衣人身邊,孤向天同時站在另外那個紅衣人身後,幾乎是同時出手,兩個紅衣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見了閻王。

孤向天和舒靜將兩人抬至山口的斷崖之處,將二人投向斷崖,簡單處理了現場痕跡,兩人沿著小道匆匆往山下奔去。

連綿的山峰起伏不平,伴著初春的來臨,老樹吐著新芽,漫山的野花散發著陣陣幽香,山澗的溪水隨著積雪的融化肆意奔流,林間鳥鳴陣陣,好一幅春來萬物蘇的和諧景象。山間的一條羊腸小道上,隻見兩個身影一前一後飛快地閃動,躍過幾道山峰,才漸漸放緩腳步。

“孤大哥,我實在走不動了,咱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吧”。他們一口氣奔了十餘裏地,舒靜漸漸有些吃不消了。

“等過了這道山脊,我們就去山澗飲口水,稍事休息,你看如何”?孤向天舔了舔幹得發裂地嘴唇,感覺口幹舌燥,喉嚨裏似乎堵著一團火,肚子也不爭氣,餓得咕咕直叫。

兩人在山澗找了一窪清泉,痛痛快快喝了個飽,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雖然早已饑腸轆轆,但兩人累得實在無法動彈,就著草地合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