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管說來,我到不怕你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左風自始至終認為和她隻有一麵之緣,不可能和她幹些苟且之事。
“那我就說囉”。那姑娘抿著小嘴,娓娓道來:“公子曲骨之處是否有一拇指般大的紫紅色胎記,若我說得沒錯,這事你怎麼看”。
左風倒吸一口涼氣,自己身上的胎記,除了幾個要好的師兄弟知道外,誰還可能知曉。他神情變得有些古怪,說話變得支支吾吾,“姑娘,你從何得知這個秘密,你可不要嚇唬我”。
“哼,你這個負心漢子,都你昨日幹得好事,若不是你,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嗚嗚嗚”。那姑娘說完,突然掩麵痛哭起來。
“姑娘,你莫哭,我若真做了這見不得人的事,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隻是我絲毫沒有印象”。左風左思右想,始終想不通何時將她委身於他。他慢慢回憶昨日的情景,依稀記得他進門後的事情,但他吃過那粒藥後的事已經忘得一幹二淨,莫不是從那以後,才和她發生如此難堪的事情,想到這裏,他心裏亂成一堆麻。
“你若這般無情,我也不和你理論,你還是走吧”。那姑娘突然止住哭聲,衝他說道。
左風也不敢在此耽擱太多時間,沒想到她發了逐令,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心裏暗暗高興,拔腿就往外走。
左風轉眼間已到了門口,倒是把那姑娘給愣住了,她眼見已無法追上,隻有喊道:“負心漢,我叫婉雅,記住我的名字”。
左風腳步頓了一下,稍微有些猶豫,但還是施展輕功,消失在夜幕中。
卻說孤向天三人在穀中相處和睦至極,胡飛虎傷勢日漸康複,隻是雙腿已經殘廢,再也無法像常人一樣行走,舒靜在樹林砍了兩根拐杖,這幾日他一直在練習行走,假以時日,行走倒不成問題。倒是孤向天卻成了名副其實的殘廢,失去了雙眼,成了他致命的障礙,雖然這幾個月來練得一副絕佳的聽力,但是與人對敵,沒有雙眼,已然落了下風,何況自己的對手是那麼強勁的“櫻花教”。一想到這裏,他就感到黯然神傷。
自從舒靜學會了釀酒的秘法,藏在小屋的那壇酒已被他喝得所剩無幾,整日借酒澆愁,功夫也日漸荒廢。舒靜看在眼裏也十分著急,若是他一再淪落,不出半年時間,他一定成為廢人。舒靜勸他幾次都不奏效,隻好去找胡飛虎去勸說。
胡飛虎把孤向天約到河邊,他拄著特製的拐杖,行走如飛,若不仔細去看,真想不到他雙腿已經殘廢。孤向天看不見他,心裏也不以為意,不知道他找自己所為何事。
“孤老弟,眼見春天來了,你那套輕功練得如何呀”。胡飛虎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胡老前輩,我已經成為廢人,武功再高又有何用,還不是一輩子待在這裏不見天日,與其讓自己過得如此辛苦,倒不如安心待在這裏,每日飲些小酒,日子倒也不錯”。孤向天心裏感到苦悶,說話也變得消極得很。
“孤老弟,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你又何必太在意,你看看我,雙腿雖然殘廢,但我借著這雙拐杖,還不是行走如飛,隻要你肯練功,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重見光明”。胡飛虎道。
“胡前輩,你說你雙腿已廢,讓我瞧瞧”。孤向天摸索著蹲下身子,伏在胡飛虎身前,雙手顫抖地摸到了兩根冰冷的拐杖。
孤向天心裏一陣辛酸,同是殘疾人,他並沒有像自己這般意誌消沉。“孤老弟,你別看老丈身子殘廢,如果你能在我手下走出五十招,我會給你一個天大的驚喜”。胡飛虎伸手將孤向天從地上扶起,帶著挑釁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