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我的身份,他們就知道不能善了了。
就在這時候,我電話響了,留在下麵留守的小弟們,發現又有一些人來了。
“你們是不是還有其他同伴?”這時候我掃了一下屋裏的行李,連床在地上的涼席,超過十個人的行李,屋裏隻有五個人,很明顯,還有其他的人,是我剛才一時疏忽,沒清點他們的行李。
既然如此,那小弟們彙報回來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同伴了。
“沒有!”大褲/衩子直接否定,他並沒有聽到我剛才電話的內容,因為我是在審問他的同伴。
無論做哪一行的,最恨的都是叛徒,所以在沒有吃到苦頭之前,他們是絕對不願意做叛徒的,不僅他是這麼想的,剩下的四個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在我問話之後,他們居然同時搖頭了。
“大佬,那些人停在樓下,向樓上觀望,然後掉頭就走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又響了。
停在樓下觀望,然後掉頭就走了?
我立刻就意識到這其中有問題,我曾經看過不少抗日的諜戰片,其中就有一個非常明顯的暗號,就是利用在窗口擺一盆花,或者放上一件特殊顏色的衣服,表明現在環境是不是安全的。
我立刻來到窗口,發現整個陽台裏隻有一件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襯衫,用掛子掛起來的。
而剩下的其他衣服,都是隨意扔在那裏的,顯然這件白色的襯衫,就可能是他們表示安全的暗號。
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樓下的那些人已經走了。
“我再問你一遍,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一邊讓小弟盯住那些人,一邊回來要把情況問清楚。
“真沒有同伴。”
“來人,把他的嘴巴給我堵上,然後斷他兩根手指,我看他嘴巴到底有多硬。”我頓時就火了。
立刻就有人走過來,用一隻臭襪子把他嘴巴堵上,然後另外一個人強行把他的手掰直了,放在椅子上,旁邊的人一看就這麼回事兒了,這分明要是砸斷他的兩根手指,執行剛才我的命令。
要把手指砸斷了,大褲/衩的冷汗頓時就流下來了,他可不想變成殘疾人,於是奮力掙紮起來。
然而,他隻有一個人,而我有三個小弟跟著他,三個對一個,他怎麼掙紮也是不行的。
啪!
鋼管輪下去了,然後就是一聲痛苦的悶哼。
兩根手指頓時就被砸扁了,俗話說十指連心,這種痛苦絕對是常人難以忍受的,大褲/衩差點直接昏過去,這個時候,他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渾身的汗水頓時就冒出來了,把他的衣服都濕透了。
剩下的四個人也嚇壞了,他們根本沒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說斷手指就斷手指。
而他們是吃扒手這碗飯的,對手的靈活性要求非常高,砸斷兩根手指,就等於斷了他們飯碗。
“他不說,兩個手指斷了,現在換你了,你們四個人誰說?”我扭頭麵對其他四個人。
誰說?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他們都非常清楚,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
說,就等於背叛同伴了,不僅為人所不齒,而且事後一旦追究,還很可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不說,雖然沒有背叛同伴,也不會被人看不起,可他們一定會同大褲/衩一樣,被打斷兩根手指。
說與不說都有損失,一個是眼前的損失,一個是以後的損失,讓他們四個遲疑起來了。
“我再說一遍,我沒時間和你們囉嗦,那些可能是你們同伴的人,再等一會兒,可能就追不上了,所以我急需要你們的消息,現在我數三個數,誰說就免於被打斷手指,剩下的全部打斷兩根手指。”我看向猶豫的四個人。
我豎起三根手指,代表著三個數,然後第一個手指彎下去了。
三個人同時咽了一口唾沫,接下來他們所做出的決定,將決定他們以後的命運,太緊張了。
我的第二根手指彎下去了,剩下最後一個數了。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如果是一個人在場,恐怕他們早就招供了,可是現在還有另外的同伴,讓他們有很多顧忌,也是一種從眾效應,沒有人說就都不會說,一旦有一個說了,突破口就開了。
三!
我最後一根手指彎下去了,同時也到決定命運的時刻了。
我說!
四聲回答,像出自同一個人嘴裏一樣,他們四個人竟然全部同意了,竟然一個也沒有扛住。
“很好,你們四個不用說,每個人都寫出來,我看你們說的是不是一樣。”我阻止他們開口。
如果讓他們一個個開口說,如果第一個人耍小聰明,說一句假的,剩下的人肯定不會揭穿,也會就著這個樣子說下去,所以為了他們防止這一點,讓他們互相不能看到對方的寫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