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沙場遭遇縱火事件,然後我連夜發動反擊的事情,簡單扼要地向他彙報了,包括造假作坊,如果僅僅是沙場縱火事件,涉及的不大,可加上兩個造假作坊,就不是我能獨立承擔的了。
“沒想到吳德貴已經這麼沒底線了。”江河大佬也很感慨。
假酒假煙弄不好會出人命的,稍不小心事情弄大了,就會被追查到連鍋端,以往不是沒有過。
我說說我的想法,江河大佬說隻管按我的意思辦,不用顧慮太多,出事他擔著。
我要石頭拿出一張不記名電話卡,讓一個小弟直接打報警電話,把兩個造假窩點直接舉報了。
舉報的時候,就在韓勝岩麵前,聽到舉報電話,他的臉一下比白紙還白。
他是這兩個造假窩點的直接負責人,被警方查封之後,很難追查到吳德貴頭上。
然而這兩個造假窩點被查封,斷了吳德貴的一條經濟命脈,就算他們有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吳德貴肯定也不會放過他的,他要是不跑路,就算不被人間蒸發,吳德貴也會弄殘他的。
可他沒得選擇,他要是不把這兩個造假窩點供出來,我就會弄殘他,隻有把這兩個造假窩點供出來,他才有機會跑路,所以盡管他憤怒,怨恨,也隻能忍著,根本就沒有他發作的機會。
因為提供的資料太詳細了,警方的動作非常迅速,沒多長時間兩個造假窩點都有警察來了。
我就在那個造假酒窩點的不遠處,眼睜睜看著警察衝進去,聯合多個部門,把窩點裏的人全部抓起來,真真正正的抓現行,當警察破門衝進去的時候,造假生產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中。
兩個窩點同時被查封,可是一個大新聞,那些聞風而來的記者,第一時間報道到網絡各媒體上。
“吳德貴有你這種對手,我看他也蹦達不了多長時間了。”眼睜睜的看窩點被查封,韓勝岩很絕望,到這時候他已經沒有報複的念頭了,隻剩下一個想法,離開這個城市再也不回來了。
他也看明白了,雖然吳德貴是一個大佬,可是思想太老化了,根本就跟不上潮流。
別人能開辦正規企業,從正規渠道賺錢,而吳德貴卻隻能造假販假,賺那些見不得光的錢,從諸多方麵比較,他得出一個清晰的結論,吳德貴完蛋了,必將被我取而代之,隻是時間問題。
“你說的沒錯,他肯定蹦達不了多長時間了,我就不留你了。”我扔給他一個包,裏麵也是十萬現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既然他們有死心和我為敵,我也犯不著一定要把他弄殘。
在幫派中混半年多了,我也總結出一條規律,雖然混幫派免不了打打殺殺,可隻懂得打打殺殺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一條街道的大哥,或許機緣巧合之下,也能成為一個糊裏糊塗的大佬。
可這樣的人注定要被淘汰,就算能成為大佬,也當不了多長時間。
腦子,會動腦筋才是最重要的,無論在任何組織中,想要站到更高的層麵,都要學會動腦子。
“我都知道了,幹得好。”兩個造假窩點都被查封沒多久,江河就打電話過來了。
“這才隻是兩個,我得到消息,這兩個造假窩點隻是最早最小的,最好能把其他的也查出來,隻要能把姓吳的造假窩點全端掉,就能讓他自顧不暇了。”韓勝岩曾經說過,他隻負責這兩處造假窩點,還有其他的造假窩點。
不過吳德貴是一個生性多疑的人,就算他和吳德貴有親戚,也沒有完全信賴他。
所以他隻知道,另外還有三處造假窩點,可究竟誰負責,具體在什麼地方,他卻無從得知,不過他從蛛絲馬跡中,推斷出兩個造假窩點的位置,可對他而言並不重要,所以他沒去查證。
這兩處造假窩點的大致方位,也都被他留下來了,所以我打算去查證。
然而有一點不好之處,他留下的這兩處位置,都在吳德貴的地盤上,不可能大張旗鼓去查,而沒有準確的地點報警也沒有用,警察不可能根據不靠譜的舉報信息,大張旗鼓挨家挨戶搜。
他們要維護社會的正常秩序,要是隻憑一個模糊的舉報就大張旗鼓,社會秩序即不是亂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江河也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我不會貿然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