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芻議的回答,慕容君燁微微偏了偏頭:“芻議,你有聽到我的話嗎?”
芻議回過神:“我知道了君燁哥,我現在就去做。”不過就是一顆棋子而已,現在讓她回去華裏國,對他們而言也沒有什麼損失,隻要玉黛不再纏著自己,怎樣都好,芻議往回走著,都說瘋了的女人很是可怕, 的確,玉黛初時的確是可怕的很,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沒有什麼了。
慕容君燁眼中一抹不知名的目光,將自己的視線從玉黛和漢勒身上收了回來, 他沒有給玉黛回答, 不是不想給,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給,未來會如何,就先這樣吧,反正誰都說不好, 但是唯有一件事他很確定,就是不管那個人是不是顧卿塵,他都絕對不會放任她在外,她是他的,自然是要站在自己身邊的。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將那個人列入自己的私有財產,而且無論對方身邊是否有人,他都不在意,因為她注定會是他的。
“顧小姐,牧之來消息了。”雪兒急匆匆進了顧卿塵的屋子,將手中的信件讀給了顧卿塵聽。
司炎等人的確是遇襲了,不過靠著司炎的三寸不爛之舌,終究還是成功說服了對方,而對方的警惕心很高,在軟禁他們期間根本不允許他們對外有任何的交流,所以才久久沒有信件,不過現在倒是好了,對方不但放了他們,還成為了司炎的朋友,多一個朋友,總是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
“顧小姐,少爺一直都是很厲害的,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牧之那個笨蛋居然也會這麼聰明。”雪兒話中掩不住的自豪之氣,是了,司炎有說到,也因為牧之的一個動作,才讓對方成功對他們減少了警惕之心。
顧卿塵笑出聲:“好了雪兒,既然你的牧之沒事,那就好了,不過你這話中滿滿 都是那麼多的讚賞,想必牧之知道的話,會很開心吧?”沒事就好, 她現在最在乎的人,就是司炎,父親現在已經塵埃落定,而當初殺害母親的人,一個個的也都已經解決了,在做完這些事情後,顧卿塵突然感覺到很空虛, 她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還沒有替瑾哥哥和頃夜報仇,而要替他們報仇的話,自己就不得不麵對那個人,那個人現在就算沒有將全部的事情想起來,也該是想起了一部分,那麼,自己究竟該如何?
沉浸在自己的欣喜之中,雪兒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顧卿塵有任何的不對勁:“顧小姐,你可千萬不能告訴牧之,牧之可是一個一誇就會上天了的人,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在誇他的話,定然尾巴都會翹到天上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