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的感受著兩人難得的溫泉,一旁的鏡夜和初夏相視一笑,看著鏡夜那虛弱的模樣,初夏一陣心疼。也就在此時,已經到極限的鏡夜隻覺一陣頭暈目眩,初夏連忙扶住了他。
“我沒事。”鏡夜笑了笑,然後任由初夏扶著,看向了床頭那個已經充滿了魂氣的元魂珠。
“嘿,小子,我勸你等身體恢複過來再吸收那東西。“見到鏡夜的目光,竹簡內的易武不由得怪笑。
“我又沒說我自己要。”
鏡夜淡淡一笑,雖然那元魂珠可以說是他一手煉製的,可是,這是屬於君醉和末離的東西,即便這東西有易武說的那麼神奇,他也不會要兄弟的東西。
“你這個白癡!”在易武的罵聲中,鏡夜打斷了君醉和末離的甜蜜,和君醉說起了這件事,當聽到納蘭家將離兒當祭品時,君醉心裏又是一陣暴怒。雖說末離現在沒事了,可她一個小女孩,那柔弱的身軀,這些年,該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原本不想要這東西的君醉在鏡夜的再三勸阻下,如果他想從一個廢物在最短的時間內向偶家和納蘭家複仇,那他就必須要這東西。
“這元魂珠裏麵的死亡之氣雖然可以直接吸收,但那裏麵所含的狂暴能量,還是有很大的危險的,這期間,任何人都幫不了你。”
鏡夜提醒了一句,便在初夏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君醉看著手中的元魂珠,握著離兒的手緊了緊,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滿是堅定的神色。
失敗也好,成功也罷,兩人都要在一起。
不再多言,君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在末離身邊,運起魂力,將元魂珠中的死亡之氣吸了出來。死亡之氣慢慢的自元魂珠中進入君醉體內,便是迅速散開,化為一股股雄渾得讓人感到震驚的龐大能量,如同洪水般,向著君醉體內擴散而去。
鏡夜感受著屋內的動靜,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和初夏走到了墨染的身邊。
天兵城此時的氣氛卻是有些緊張,著那些迅速彙聚起來的納蘭家的強者,雖然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意欲何為,但心中都明白,這一次,有人要倒黴了。
在天兵城的範圍,得罪納蘭家,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
納蘭家寬敞的大廳之中,人影錯落,一股陰鬱而沉重的氣氛悄然的凝聚,讓得人心頭猶如壓著一塊大石般,連喘息聲,都是不自覺的減弱了不少。
在這大廳中,幾乎納蘭家的所有高層都是齊聚此處,不過此時的他們,皆是低垂著頭,目光不敢看向首位,那裏,一名灰袍老者,正靜靜的坐在上方,雖然那張猶如枯皮般的蒼老臉龐沒有任何的神色,但任誰都是能夠感受到,那麵無表情之下所湧動的瘋狂與殺意。
在大廳中央,兩道身影戰戰兢兢的低垂著頭,正是那陪同納蘭容前去追殺鏡夜的納蘭野二人,此時的他們,身體不斷的顫抖著,顯然是心中極為的恐懼。
“照你們所說,是你二人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方才讓得容兒陷入險境?”
“大長老,當時我們以為公子能夠單獨解決那個小子”
似是聽出了那灰袍老者聲音中的一些不善味道,那納蘭野急忙辯解道。
“砰!”
然而,他的聲音還未徹底的落下,一道凶悍的魂力便是爆轟而來,狠狠的轟在其身上,直接是將其轟得倒飛而退,最後撞在一根柱子上麵,當下便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廢物,這麼多人前去抓一個小畜生,竟然還死了這麼多人,留你們,還有何用?”灰袍老者語氣森然,目光陰厲如同惡鬼一般。
“屬下失職。”
納蘭野吐出嘴中的鮮血,也不敢辯解,麵色蒼白的道。
“大長老,雖然他們失職在先,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先將那個小畜生抓住,為咱們的兒子報仇!”在老人下方的一個納蘭家長老也是在此刻開口道。
“那小畜生相當狡猾,現在恐怕早便是逃進了深山,想要找出來可不容易啊!”底下,另一名長老歎道。
“發通緝令,納蘭野,將那小畜生的畫像臨摹出來,傳遍整個天兵城所屬勢力範圍!在家主回來之前,一定要將這件事處理好,不然家主回來知道了納蘭夕的死,我們都跑不了!”首位上,那灰袍老者,再度陰森森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