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果和大齊來到自行車棚,找到那輛漂亮的賽車,瞧瞧四周沒人,李曉果眼疾手快,隻聽“噗”的一聲,一個車胎就癟了。
“給我!”大齊著急了。
李曉果就像麵對著仇人,再說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讓給別人呢?他一揚手,另一個車胎也癟了。
“說好的嘛!”大齊搶過錐子又補了兩下,但沒有聽到“噗”的聲音,一點兒不過癮。
放學時,三個人站在車棚旁邊看熱鬧。
“眼鏡”出現了,嘴裏哼著歌兒去推車子。他感覺不對勁兒,低頭一看,兩個車胎全癟了。
“早晨還好好的。”“眼鏡”自言自語,一臉傻樣。
三個人憋不住地樂。
第二天,李曉果跑進校園,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車棚。他一眼看見了“眼鏡”的賽車完好如初。
“這樣也不是辦法啊,我們紮,他修,不是長久之計。”侯洋提出了本質問題。
“有這個!”李曉果舉了舉鏈子鎖。
課間,大齊望風,李曉果和侯洋實施新的計劃。兩人把“眼鏡”的自行車抬到車棚柱子旁邊,把自行車與柱子鎖在了一起。
為了讓“眼鏡”吸取教訓,侯洋掏出錐子紮輪胎,過於激動,連著兩次都紮偏了。還是李曉果功夫深,一紮一個眼兒。
三個人本以為晚上放學時可以好好看場熱鬧。想不到他們來晚了,隻見“眼鏡”一邊推著車子往外走,一邊大罵不止。
“他可真沒教養。”大齊看著“眼鏡”的背影說。
“紀陽怎麼有這樣一個表哥呢?”李曉果遺憾地說。
“還不如李曉果呢!”侯洋說。
“去!”
三個人見“眼鏡”走遠了,急忙跑到車棚裏,隻見鏈子鎖扔在地上,斷為兩截兒。
“看來得動真格的了!”李曉果和大齊慢悠悠地說。
侯洋不解地看著兩人:“要當麵鑼,對麵鼓啊?”
兩人神秘一笑,不理侯洋。
第四節課是活動課,三個人偷偷摸摸溜出了老師的視線,來到車棚。
車棚周圍靜悄悄的。
李曉果看了一眼,從懷裏拿出一件工具,三擰兩擰,車座就鬆了。侯洋一使勁,車座與車體脫離了。三個人一陣壞笑,把車座又放回原位。做完這一切後,李曉果從身上拿出一瓶萬能膠,全都抹在車座上。
放學了,“眼鏡”衝在前麵,離得老遠目光就往車胎處看,萬幸,萬幸!今天車胎既沒癟,車子也沒被人鎖在柱子上。“眼鏡”很高興,這兩天他快被自行車煩死了,真像李曉果說的那樣,根本沒心情去討要郵票。
“眼鏡”把自行車推得飛快,接著騰空而起,身子稍稍一偏,屁股準確無誤地落在車座上。“災難”就在這時發生了,車座一下脫離了車體,隻見自行車向前跑,“眼鏡”人往後墜,搖晃了幾下,一個趔趄摔在地上。自行車跑出很遠,“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大家免費看了一場雜技,隻不過耍雜技的人功夫欠佳。
“眼鏡”齜牙咧嘴地爬了起來,這下更可笑了,車座竟然像長在他的屁股上了,拿又拿不下來。“眼鏡”轉了一圈,車座也跟著耀武揚威地轉了一圈,“眼鏡”成了耍猴的。
正趕上放學的高峰時期,白白小學的很多學生都看見了這可笑的一幕。當時有很多學生都笑趴下了。
“眼鏡”的一個夥伴跑了過來,“眼鏡”惱羞成怒,又不得不小聲哀求人家:“幫我把它弄下來。”夥伴使勁兒拽,車座仍牢牢地長在他的屁股上;再使勁兒,隻聽“刺啦”一聲,壞了,“眼鏡”的“隱私”露出來了。
白白小學的校園裏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