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五糧液(2 / 3)

史書還記載,他還將九侯﹑鄂侯兩位臣公醢之、脯之,就是一個剁著肉醬,另一個做成肉幹;而另一位西伯侯本也要“炮烙”,但他很聰明,馬上服軟,並獻給紂王“美女奇物善馬”,以及自己的洛西領地,紂王這才鬆口,把他放了。後來,有點頭腦的大臣,裝瘋的裝瘋,賣傻的賣傻,投敵的投敵,流放的流放,這樣以來,自然民心向背,諸侯離心,很快,西伯昌的兒子周武王就起兵造反,將他打敗。他不願投降受辱,便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戴上最好的寶物,一把火把自己燒死了。而他的美人妲己,結果更慘,被反綁、砍了頭不算,還被掛在小白旗上,給天下人看,說要讓天下的女子都引以為鑒。神話網內容管理係統妲己真有這麼壞麼?無論正史典籍,還是稗官野史,妲己都是一個蛇蠍美人,可謂千古淫惡的罪魁禍首。這樣論調已經家喻戶曉,深植人心,但問題是,曆史的真實情況真是這樣麼?

先說紂王,曆代已經把他符號化成一個暴君的形象了。可這個形象離他真實的情況還是有很大的距離。春秋時期,子貢早就有點看不過去,他憤憤為紂王鳴不平,說:“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後世言惡則必稽焉。”

而在春秋時期,關於紂王的罪狀還隻限於“比幹諫而死”,到了戰國時期,比幹的死法就生動起來,屈原說他是被投水淹死,呂不韋的門客則說他是被剖心而死,到了漢朝司馬遷寫《史記》的時候,已經有了更生動的演繹,說是紂王剖開他的心是為了滿足妲己的好奇心,想看看“聖人”的心是不是七竅。而在晉朝,皇甫謐因為職業是醫生的緣故,寫些文史文章的時候,也不免會犯些職業病,又演繹出紂王在妲己的慫恿下,還解剖了懷孕的婦女,要看看胎兒形狀。紂王縱是不好,也不至於如此之壞。後世書生們根據個人好惡,紛紛加工演繹,以訛傳訛,其謬豈不大哉?

而關於紂王最著名的“酒池肉林”、“炮烙”的傳說,周時的文獻沒有記載,春秋時也沒有,可到了戰國末期,韓非子突然很生動地描繪起來:“昔者紂為象箸而箕子怖,以為象箸必不加於土,必將犀玉之杯;象箸、玉杯必不羹菽藿,則必旄、象、豹胎;旄、象、豹胎必不衣短褐而食於茅屋之下,則錦衣九重,廣室高台。居五年,紂為肉圃,設炮烙,登糟丘,臨酒池,紂遂以亡。”

據說韓非子口吃,可文章非常雄辯,這樣充滿想象力的文字便是明證。但那時諸子百家個個口才了得,為了推銷個人的主張,論證自己的觀點,不免隻顧激揚文字,“強”詞奪理了。很多論據,也多是“想當然耳”。便是“不虛美,不隱惡”的司馬遷,有時也會潤潤筆。譬如他在韓非子“酒池肉林”的基礎上,又加上“男女裸奔其間”的合理想象。當然,在他之前,已經有人在酒池麵積上大做文章,說可以“回船糟丘而牛飲者三千餘人為輩。”這樣的想象力隻能用瘋狂來形容。

也許,在他們看來,反正紂王形容得再淫蕩、再荒唐也無妨。曆史的另一個目的便是警示後人嘛,於是,他們的想象和潤色,便常常顯得坦然而大方。譬如司馬遷之後的史學大家劉向,就把紂王鹿台的麵積升級為“大三裏,高千尺”,而晉朝的皇甫謐覺得還不過癮,一咬牙,把鹿台的建築麵積提高了十倍,達到“高千丈”的地步。同時,妲己的妖孽和毒辣形象也逐步升級。從《尚書》裏討伐紂王的一句“聽信婦言”開始,到《晉語》:“妲己有寵,於是乎與膠鬲比而亡殷。”再到《呂氏春秋先識》:“商王大亂,沈於酒德,妲己為政,賞罰無方。”都還是不太離譜的合理推斷,再到後來,年代愈久,想象力就愈濃厚,寫出來的史料也就愈生動,直到後世的《封神演義》,因為沒有史家的顧慮,加上曆代文人提供的諸多素材,演繹起來更是神乎其神。千古惡女的罪名,也終非她莫屬。

“五千!物以稀為貴嘛”聽完故事的周旋很爽快,低聲道,趙婷婷微笑不語。

眾人品過酒後都大聲道:“好酒!”整個二樓都響起稱讚聲,周旋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趙婷婷起身走向中間,環顧四周:“各位,靜靜我向大家宣布。這酒叫五糧液,一個月後將由我趙家在福緣拍賣行排賣五千瓶。分一百份每份一萬兩黃金,在坐的諸位幫助宣傳的可到趙府領每人五千兩白銀。”趙婷婷回到座位。

戰魂、周旋兩人麵麵相聚,看著趙婷婷羞的滿臉緋紅。沒看出來這丫頭這麼狠一萬兩黃金啊。

整個二樓再次嘩然,想起掌聲。然後紛紛道謝,離開來福客棧宣傳酒了。

戰魂見二樓一無人:“周大哥,隨我們到我家做客如何。”

“好,我隨戰老弟去拜訪戰將軍,早久聽聞戰將軍的戰績。今日就去見見,隨便等十日後的拍賣會哈哈。”周旋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