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也能接受。”聞甚點點頭。
“去去去，去你妹的。美得你。有認識的律師嗎？”艾華問道。
“沒有。”聞甚搖搖頭。
“得了，那我給你安排吧，身上有沒有錢？或者值錢的東西？”艾華問道。
“倒是有一些。”聞甚道。
“那妥了，晚點我讓你們見一麵，你們談談。”艾華道。
“謝謝艾警官了。”聞甚說道。
“嗯。”艾華點點頭。
艾華看了看手表，離開了審訊室。
出來後，想了想，給李漁發了郵件。
“尋找張聚晨的位置。”
“收到。”
不一會，張聚晨的位置給艾華發了過來。
在帝都。
艾華和純鈞打了個招呼，又看了看時間，就去了火車站。
兩個小時的時間，艾華到達帝都的時候已是傍晚。
因為帝都的路況實在可悲，堵車是每日的日常。
所有帝都的司機都會準備幹糧，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在路上堵多久。
艾華拿出符籙，衝上帝都的雲霄，按照李漁給的位置，去尋找張聚晨。
不一會，就到了張聚晨的公寓外麵。
張聚晨正哼著調調，照著鏡子打扮自己。
“我的哥哥誒，你聽我說，我隻許你看，嘿，我不許你摸……”
張聚晨將香水擰開了，照著脖頸子就倒了半瓶。
好在瓶子不大。
艾華敲敲門。
“誰啊？”張聚晨問道。
“查暫住證。”艾華摳了塊牆皮，貼在腦門上，臉就變了模樣。
“怎麼老查這個，來了來了。我的證件全著呢。”張聚晨念念叨叨的打開了房門。
迎接他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直接拍暈了。
艾華關上門，也不管地上的張聚晨。
點燃了一張回夢符籙，進入了張聚晨的夢境。
一個富麗堂皇的休閑會館。
“就知道沒好地方。”艾華覺得這個張聚晨和這個聞甚是絕配。
一個包房裏，張聚晨正在和一個公主聊天。
“妹妹咱們打個賭，就猜這個瓶蓋有多少個齒，你猜錯了，就親我一下，怎麼樣？”張聚晨賤笑道。
“那小妹要是猜對了呢？那我就親你一下怎麼樣啊？”張聚晨哈哈大笑。
“哎呀，哥哥好壞。”公主在張聚晨的懷裏撒嬌。
張聚晨上下其手，大占便宜，猛吃豆腐。
“還是哥哥猜吧，猜對了，小妹就讓你親。”
“二十一顆，不信你數數。”張聚晨胸有成竹的笑道。
小妹還沒來的及數，聞甚就進來了。
“你是誰？你是幹嘛的？”張聚晨一下子站起來。
“放心張律師，我不是警察，我找你有事。”聞甚說道。
“有事明天再說，我現在是下班時間。”張聚晨推了下眼鏡說道。
“你幫我打個官司，我立馬就走。”聞甚說道。
“好吧，看你也是著急，你既然來了，我也不能趕你走，你能出的起錢就好。”張聚晨坐回沙發，點燃一顆香煙。
“我沒有錢。”聞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