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玉將巴蒂卡的頭顱高高的拋下台,他知道巴蒂卡這個瘋子絕對沒有死,完全機械化使他的生命力十分的頑強。淩玉之所以將他拋下去就是不想在這最後的關頭還出什麼亂子,對方的攻擊手段實在是太多了,多的淩玉都有點頭皮發麻。誰知道他的眼睛裏會不會射出什麼東西?
淩玉拉起已經昏迷的宋忻,一絲內力渡了過去,試探著他身體的狀況。果然,比他設想的最壞狀況還要糟糕,五髒六腑都受了極重的傷,尤其是心髒的位置,心跳時斷時續,不禁令淩玉擔心下一秒就會停止。
“究竟是誰能將老師傷這麼重?”
然而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雖然已經戰勝了巴蒂卡,可真正的麻煩淩玉知道才剛剛開始。他一把將宋忻拉到背上,一步一步走下台,而在台下一個侍應生裝扮的人正帶笑的望著他,右手一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既然以及露麵了,淩玉就來著不懼,反正已經見到了老師,之後是去是留主動權就在他手中,而不是之前那般的盲目。
跟著那個侍者,淩玉被領到了一道門前。他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淩玉看了他一眼,推門走了進去。一進屋整個視野頓時就變得亮堂起來,屋內的裝飾十分的奢華,滿目皆是無盡的琉璃金銀。一個男子正端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淩玉,聽到開門聲才轉過身。
他是一個約麼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一張國字臉配上他那雙炯炯有神雙眼以及兩條濃眉,要誰說都無法相信長成這樣的一個人,竟是這混亂不堪的但丁酒吧老板。他看了一眼淩玉,突然手指一彈,一道寒光就衝淩玉激射而來。
淩玉手指一夾將其接住,默默的用腕表將其點燃。深深的吐出一口煙,淩玉等待著對方先說話。對方顯然也看出了淩玉的意思,微微一笑,指了指麵前的椅子吐了一個字。
“坐。”
平淡的語氣,帶笑的麵容,卻給淩玉一種不容置疑的錯覺。
淩玉沒有說什麼,輕輕把昏迷的老師放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他身邊。
“鄙人姓王,不知小夥子你怎麼稱呼?”他看到淩玉的動作,臉上的笑容更為濃了幾分。
“淩玉。”
“哦?你可知道我們但丁的規矩?”
“知道,打滿十場,然後我要帶他離開。”
王老板猛然拍桌而起,口中喊道:“好!爽快!小民,帶他們去休息,順便將這位宋忻先生的傷治了!”
就在淩玉要出門的那一刻,背後突然傳來王老板的聲音:“淩玉,宋忻是你什麼人?”淩玉微微側過頭,頓了片刻,沒有說話徑直走了出去,在合上門的一霎那他仿佛聽到了王老板的笑聲,但想要細聽時門已經合上了,再也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
不過淩玉知道對方必然是極為高興,本以為一個地階強者就這般失去了作用,卻沒想到又一個半步地階的家夥加入進來,這讓他怎麼能不開心。
淩玉甩了甩左手,剛才接住香煙的那一手看似隨意,其實淩玉已經用上了全力。他看到出來對反隻是隨手一甩,就有這般力道,看來那個長相正直的王老板也不是什麼平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