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說什麼。”我根本控製不住我自己,我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我問了很多,但對方根本說不清楚,隻是告訴我現在還在搶救,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夏夏,你怎麼了,夏夏。”陸榆拉著我的手,在旁邊焦急的詢問著。眼淚蒙住了雙眼,我心裏緊張無比。幾乎沒有半分停留,陸榆陪著我緊趕慢趕的就到了醫院。
手術室外,一名穿著製服的警察站在那裏,看到我過來之後,就快步走到我的麵前,詢問道,“你是不是江月蘭的家屬。”
我心裏一慌,差點就要栽下去,還好陸榆適時的扶住了我,我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說,“是,裏麵人是我婆婆,她怎麼樣了,怎麼會出車禍,她有沒有事。”
那個警察沉著臉,嚴肅的說,“病人還在裏麵搶救,現在還不知道情況,但這不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
我沒什麼心思去聽他說話,我隻知道我現在十分的害怕,好在身旁的陸榆還算理智,她環著我的肩膀,問道,“警察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監控上看來,這應該不是一起尋常的交通意外,所以,我想了解一下,江月蘭最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舉止,或者跟哪些人有過什麼過節。”
我呆愣的搖了搖頭,可一旁的陸榆卻突然開口說道,“哦,對了,江月蘭有欠一家借貸公司的錢。”我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說出來,但陸榆既然已經說了,我也阻止不了了。
那個警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們會跟蹤調查的,等有消息了再聯係你們。”說完之後,就揚長而去。
在來的路上,我給沈振東打了兩個電話,他都沒有接,後來我給馮凱打了電話,依然是占線,所以我就給沈振東發了條消息。
陸榆陪著我在手術室外等了很久,期間一直有護士從裏麵出來,但手術室的那盞燈卻一直亮著,照的我刺眼。
“嚴夏。”
我聽到沈振東的聲音,我驀地站起身,就看到他著急的往這裏跑來,身後跟著楊思甜。我兩步走了上去,喊了一聲,“振東。”
沈振東皺著眉,一臉焦急的問道,“怎麼樣了,媽怎麼樣了。”
我剛想開口,手術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名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我和沈振東立刻圍了上去。“醫生,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說,“病人身上多處骨折,加上嚴重的腦震蕩,還有脾髒的損傷,現在暫時脫離了危險,但還是得看病人的恢複情況。”
醫生說完之後,江月蘭就從病房裏被推了出來,她渾身插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管子,帶著呼吸機,臉上還有許多擦傷。我們跟著到了加護病房,但卻被護士攔在了外麵,她說現在還在觀察期,家屬不可以探視。
沈振東焦躁的在走廊裏來回的踱著步子,楊思甜抱著雙臂站在一旁。半夜的時候,馮凱來了醫院,走的時候,將楊思甜接了回去。又過了大約幾個小時,我讓陸榆也回家了,這裏也沒什麼需要幫忙的,她明天還要上班,所以我就勸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