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瞬間感覺整個人像是跌進了冰窖裏麵。
難道自己是他媽的精神分裂？那個林昊根本就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我靠那難不成自己是個死人？
而且……為什麼是兩個學長補過來了？四個，加上兩個，再加上自己的“衣櫃”，這根本就是七個了，那麼……林昊是演什麼的？
林旭瘋了一樣的摸著自己的胳膊，拚命尋找著脈搏。自己活得好好的，那麼……
“我的哥哥真的存在嗎？”
張燃被林旭突然的一句話嚇了一跳，仔細想想，簡直是思細恐極。“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哥存在嗎？”
“李英傑去哪裏了？”
“不知道……”林旭抱著腦袋，“我是昨天夜裏從他身邊逃出來的。”
“我打電話問問。”張燃掏出了手機。
“不行。”陸陳海按住了張燃的手，“他那個人神經質，可能是那時候受了刺激了。林昊再怎麼調皮也是他的朋友，活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欺負也被欺負慣了。你突然這麼關心他，他會怎麼想？”
張燃委屈的搖了搖頭。
“……”
“你不是會引鬼嗎？你直接引出來問問他要幹什麼不就行了？”
“你他媽傻啊，那時候是萬不得已，詛咒又不看人。這時候是個一看就有思想的鬼。招鬼這種東西多嚇人你知道嗎？”
“……”
“……抱歉。”陸陳海對自己的失態有些不滿，搖了搖頭，表示道歉。
“什麼引鬼，你們不是不認識的嗎？”林旭抬起了頭。
“啊、穿幫了。”氣氛終於是活躍了起來，“既然他想要我們知道什麼，那必定會在事發的時候有所提示。我們隻要等，必定會發現。他也有難以訴說的苦。”
————————————————————
其實小三中的那次意外挺出名的，在這個局子裏幾乎人人都知道。
午飯的時候，隻用燕子青稍微的一暗示，那些發福的老警察瞬間就談起來了。
“你們不覺得，這次這個學校的兩起事件很奇怪嗎？”
“所以呢？我們又不負責。”
“如果我解不開，結不了案，你們不是還要接著幹嗎？”
“喲，看看我們的小燕子說的。還有你解不開的？”
“比如說小三中的話劇，你們不就沒有解開嗎？”燕子青抿了抿嘴。
嚼菜的聲音瞬間就停住了。“你說那次意外？意外又怎麼解？”
“學校的設施老化，學校需要賠錢。但是學校有陪嗎？當時我好想並沒有聽說學校賠了多少。他們出的錢遠遠不夠安撫那麼多家長。”
“……小燕，你可別提這件事了。這件事就讓他這麼過去吧，過去的事多提無益。”
一看這種反應，燕子青就感覺自己的頭腦沒白長。肯定還是有故事的。
“怎麼說？”
“我是不會說……”
“誒，咱們都是自己人。當年那個局長不是都帶著他最喜愛的那個警察辭職了嗎？為了表示對這次意外的傷感。”
“一個意外而已，就辭職，你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來把。”
“恩？我還真的沒有明白。”
“其實啊，他們是怕有人在把舊賬翻出來。”對麵的警察湊近了燕子青的耳邊，“當時的其中一具屍體在屍檢的時候啊，被檢查出了體內有毒素，藥量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