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罪名,其實隨便一項都可以徹底將他扳倒。
高閃閃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趙斌是誰,“趙斌就是那個禽獸的名字麼,哎靳冰山那個土豪他到底是幹嘛的啊,家裏居然還養了那麼多女人,還有那麼多的保鏢。哎我跟你說,本來我和阿猛都救到許姑娘了,結果那個禽獸忽然按下了警鈴,然後一下子湧出來好多保鏢,然後……”
她的話實在太多了,話匣子一旦打開就再也關不上。
說到阿猛,他好像後來也去了趙斌的別墅,許知之對此有一點印象。
於是問道高閃閃,“阿猛他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聽他說,他好像偷混進來的時候,碰上那個禽獸的保鏢了,後背好像受了點兒傷。哎我跟你說,多虧了他,幸好他後來回來找我們,正好碰見那個禽獸的人把我們帶走,然後就一路跟到別墅,這才有機會救我們,不然我們今天就完蛋了。”
高閃閃說到這段的時候眉飛色舞,手舞足蹈,興奮地不得了。
一邊的李澤忍不住小聲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不想還是被高閃閃聽了去,一把拎住李澤的耳朵,惡狠狠地嚷嚷,“你說什麼?說誰黃鼠狼呢,說誰雞呢?”
李澤疼的齜牙咧嘴,“本來就是,他要不是心懷鬼胎,明明都走了幹嘛還要回去,還不是因為沒安好心!”
“你,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你懂嗎。指望你們指望的上麼,要不是他過來救我們,我能有機會給你們打電話嗎,不給你們打電話你們能知道麼,不定這會兒我們都被那混蛋給欺負了,然後都毀屍滅跡了,你們都還不知道我們人在哪裏,廢物。”高閃閃繼續噴,直到噴的李澤啞口無言。
這邊的靳瑉也覺得臉燒燒的,好像被打臉了,當即麵色一沉,“好了別吵了,有機會我會親自給這位救命恩人道謝。”
“這還差不多,喂靳冰山,到時候對人客氣點。”
許知之卻覺得靳大總裁這句話語氣怪怪的,似乎言不由衷,那句道謝怎麼聽都不像是靳瑉的作風。
果然靳瑉沉下臉,瞪著許知之,“不過你們是不是有必要好好給我解釋解釋這位……阿猛?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又是如何碰上趙斌的呢?”
許知之不自然地低下頭,心想不好了,去酒吧的事又要暴露了。
如果他知道她又在酒吧唱歌了,不知又會怎樣,這次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怕是在劫難逃了。
高閃閃也閉口不語,要是讓靳瑉知道她又去了酒吧,而且還是帶著許姑娘一起,所有這一切差不多都是因為她要去酒吧的決定才發生的,怕是要罪加一等,日子不好過了。
“怎麼,不太方便說麼?”靳瑉又回頭瞪高閃閃,“高家小姐是忘記了還是怎麼回事,不知道回家能不能讓你想起來?”
其實他不光是為弄清楚這次的綁架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也是為弄清楚那個“心懷鬼胎”的阿猛到底是什麼人。
高閃閃一聽靳瑉有威脅她的意思,很快就慫了,“我帶許姑娘去酒吧了,然後碰上了那個阿猛,他在那裏唱歌,還輸給了許姑娘。後來我們走的時候,經過那個變態的包廂,然後就……”
然後的事情他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