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他都會吩咐珠珠送過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靳大總裁關心體貼,其實他不過是擔心殘餘藥效。
然而他不知道,朱希希正一臉悲戚地蹲在門口,仿佛遇上了天災人禍,已經不知道在這裏守了多少個時辰。
朱希希也是後來才從靳淩那裏知道昨晚許知之行為異常的事,當即便到頂樓查看軍情。
卻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折騰了整整大半夜,直到天亮方才歇下。
雖然之前她也一直有偷偷注意晚上他們房間裏的情況,但似乎沒有那方麵的跡象,還曾在心裏懷疑過靳瑉的身體狀況。
靳瑉開門出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門前的朱希希,差點一腳把她踢飛。
朱希希哎喲兩聲後看到開門的是靳瑉,隨即神色變得尷尬,楞了一會兒,才關切地問,“瑉兒,我聽說知之身體不太舒服,她怎麼樣了?我進去看看她……”
說著便要往裏麵闖。
靳瑉伸手將她攔住,冷哼一聲,“你起的還真早,她沒事,不必看了。”
但朱希希還是從未關嚴的門縫裏看到許知之正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好像很虛弱。
想來必定是一夜激戰。看來這靳家的第一個重孫大概是種上了。
朱希希苦著臉,“我去讓廚房給知之做點補身體的,她現在身子虛,肯定很久才會補回來。”
靳瑉撇了她一眼,由她去了。
……
而這邊靳淩好幾天上班都是鼻青臉腫的,隻要有人問起,他就氣哼哼地說是被狗咬了。
聽的人無不慨歎,這狗好厲害。
而靳瑉都是告訴別人,靳淩晚上喝醉了酒,一失足摔進了下水道,還吃了好些屎。
相比靳淩,大家更願意相信一向嚴謹的靳瑉。
等到許知之回去上班的時候,幾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靳淩吃屎了。
這天靳瑉要代表整個靳氏去競標,準備拿下整個江城目前最大的一塊地。
公司上上下下都蓄勢待發,極為重視。
許知之作為靳瑉助理,也跟了去。
卻不想在這裏碰上了一位熟人。
不遠處,齊軒正款款向他們走來,穿著一套典雅素淨的墨藍色西裝使他整個人看起來自信非凡,意氣風發,一掃那日下雨天許知之見到他時的狼狽和戾氣,前後根本判若兩人。
靳瑉忽然輕輕說道,“我們唯一的對手來了。”
“靳總,久仰大名。”碰見靳瑉,齊軒率先伸出手來,顯得大氣而有風度。
靳瑉回握,淡淡回一句,“我也是久仰齊總大名。”
“靳太太,”齊軒忽然看向許知之,一絲極難捕捉的輕蔑在臉上一閃而過,“上次雨下的大,不知您回去可否感冒?”
許知之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沒有,謝謝齊總關心。”
齊軒笑了笑,隨即告別,“先行一步,兩位待會兒再見。”
“他怎麼會在這裏?”許知之好奇地問。
她一直以為齊軒就是一個簡單的留學生,今天見麵,他看起來派頭十足,儼然不簡單。
靳瑉發出一聲冷笑,意味深長地說,“他當然會在,若是沒有他,那這場競標還有什麼意思?”
齊軒先他們一步進入會場。
會場內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引導,“齊總您好,請您稍等,招標還有十分鍾開始。”
卻見齊軒熱絡地跟那人打招呼,“小馬,我趙叔叔這段時間身體可好?麻煩你告訴他,就說小軒來看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