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哥,你先回去吧,我累了,以後再說。”
“知之你是不是被逼的?告訴我,姓靳的那孫子都……”幸滿看出許知之情緒低落,不太高興,所以想當然地認為靳瑉又欺負許知之了。
許知之又將他打斷,很認真地說,“滿哥,我真的沒事。”
“好吧。”幸滿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依言離開,在經過許知之身邊的時候忽然抱住她,慢慢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希望你都能記得我一直站在你和練練的身後,在你們一轉身就能看見的地方。”
小黃看見幸滿突然對他們的靳太太有不軌的舉動,下意識地就要上前將他拉開。
不想幸滿卻又忽然將許知之鬆開了,溫柔地拍了拍許知之的頭,“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要好好的。誰欺負你,我就是拚命也要廢了他。”
說完便立即轉身離開,灑脫又大氣。
“滿哥,謝謝你。”許知之看著他的背影很認真地道謝,但是那人卻並未回頭。
許知之然後又轉向小黃他們,“你們現在應該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靳總並未通知,我們還是在門外守著太太,太太有事就叫我們。”小黃說罷,也帶著他的人出去了。
……
許練依然早早就去睡了,許知之隨即也打算上床躺著。
這時候突然響起敲門聲,一個女人的嫵媚聲音隨即飄進耳朵裏,“知之,是我。”
許冉。
這個時候她來幹什麼?
許知之還在發呆中,許冉又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有些話想跟你說,以後,都不會再來找你們姐妹了……”
聽起來似有一分傷感的味道。
許知之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許冉看見她後撚滅了手裏的煙頭,“母女一場,最後一次見麵了,進去聊?”
小黃隻是看著許知之也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她的意見。
“讓她進來吧,有事我會叫你們。”
“靳太太晚上好啊,還以為你今天大婚,不會在這裏呢。”進屋後的許冉語氣又變得輕浮起來,環視屋子一圈後忽然感慨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這裏還是沒變啊。”
是啊,雖然靳瑉送來了許多家用電器,還有各種吃的用的,將屋子塞的滿滿當當。
但那剝脫的牆皮,有大片印跡的天花板,頭頂昏暗的橘色燈,甚至灰藍色的老舊窗簾,一如多少年前一樣。
一樣破敗,一樣窮酸,一樣透露出年代的氣息。
這些都是許冉當年剛住進來就有的東西,多少年過去了,人早就變了,房子卻沒變。
許知之很怕回憶過去,在許冉還沒有說更多之前搶先問道,“有什麼事?”
“上次說給你的好東西今天帶過來了,前段時間忙著接客沒時間過來,還以為你真要被退貨了呢。”許冉從包裏掏出一包像藥一樣的粉末狀東西,遞給許知之,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笑,“今天大婚,怎麼就被送回家了?你男人呢?”
忙著接客,她倒真好意思講出來。
許知之沒有接茬,也沒將東西接過來,而是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