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學生本來就被嚇的不輕,這下又被他這麼一說,一個個哭天喊地叫媽媽,林越怎麼勸說都沒用。當然,這種情況下,無論他說什麼都是蒼白的。
“夠了!”安景明一聲大喝,他實在是受夠了這群慫包大學生,“哭有用嗎?再哭就把你們一個個都扔出去!”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所有人長大了嘴巴,驚慌失措的往屋子裏麵擠,那群學生拚命的捂著嘴,生怕發出聲音被安景明扔出去。
咚咚咚,咚咚咚。
仿佛每一下都敲在我們的心上。
房子裏的每一個人都憑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敲門聲響了一會,終於停止了。
我們不敢大意,等了一陣子,始終沒有再次響起。
“她走了嗎?”丁玲玲抓著林越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問。
葉不凡緊緊盯著門口說:“沒那麼輕鬆,不過有我的符紙在,她進不來,隻要我們能堅持到天亮,就不怕了。”
我看了看手表:“現在才一點,距離天亮還有四個多小時。”
林越對著幾個學生說:“同學們,打起精神來,我們團結在一起,隻要太陽一出來,我們就沒事了。”
幾個學生一聽有救,臉色好了很多,紛紛點頭。
丁玲玲抓著林越的胳膊一直沒有放開過,她好像對這個帥氣的老師頗有好感。
葉不凡對我和安景明使了個眼色,我們會意,三人走到一邊。
“陰煞怨女已經殺了一個人,煞氣又增加了一層,我不確定這些符紙能抵抗多久,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弄清楚她是怎麼含冤而死的。”他壓低聲音說。
我也小聲的說:“要想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必須要找知情人了解,你們說,在這個屋子裏麵,哪個人像是知情人?”
我們三個相視一笑,不約而同把目光投向了旅店的主人。
老頭佝僂著身子縮在角落裏,一言不發,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感受到我們的眼神,他抬起頭來,警惕的說:“你們想幹什麼?”
我微微一笑說:“不想幹什麼,就想跟您打聽點事情。”
“什麼事?”老頭的表情絲毫不放鬆。
“那個打傘的女人你認識吧?”
聞言老頭臉色大變,但很快就壓製下來,嘴硬的說:“胡說什麼,我不認識那個喪門星!”
“你都不認識她,怎麼知道她是喪門星?”
這時,那群學生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全部都好奇的看了過來,所有人的目光全壓在老頭身上,他壓力倍增,哆哆嗦嗦的說:“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我也不為難他:“行,那你就把你聽到的給我們說說吧。”
老頭舔了舔幹癟的嘴唇,低著頭說:“她,她叫惠紅,是我們鎮上的人,死了幾十年了。”
“怎麼死的?”
“她生前不守婦道,被他男人發現了,活活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