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劉文輝自然有劉文輝的辦法,雷響天這次約你出來,其實就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就是談判,第二目的就是立威。”
“談判怎麼講,立威又怎麼講?”
“談判就是想跟你扯明,不要再動他的地盤,立威嘛,這個暫時不好說,劉文輝也不知道他怎麼個立威法,不過劉文輝探聽到的消息就是這麼多了。”
楊天純得到的情報和劉文輝預料的,甚至和南三爺預料的都差不多,雷響天約劉文輝的目的,無外乎就是這麼幾點。不過劉文輝對立威很有興趣,在別人的場子裏,劉文輝又是這麼個身份,他這麼個立威法?
拔槍相向?出言恫嚇?還是鐵拳揮出?劉文輝實在想不到,雷響天會有什麼別的伎倆,在劉文輝心裏,他就是一個粗獷的莽夫,剛猛有餘,心機不足,與南三爺這種老狐狸,卻一份火候,太過鋒芒畢露。
難怪這麼年,雷響天聲勢再大,卻還是被南三爺壓一頭,這不是看你有多少場子,而是看你在整個組織的聲望來決定的。雷響天,除了宛如腹心的四大金剛,還有賴有為、海叔等擁躉,試問,組織裏還有誰服他。
但南三爺則大大不一樣,劉文輝尚未就任主舵人的時候,組織裏的一些需要牽頭的事情,都是他來料理,雷響天他們雖有怨言,但也沒見跳出來罵娘。這就是南三爺的高明之處,不見得都是他的人,但是他能當好這個家。
單就南三爺這一點,劉文輝就有些自愧不如,劉文輝還是太嫩呢,不過劉文輝想,劉文輝比雷響天可是好了不少,雷響天自命不凡,不懂進退,但劉文輝懂得平衡取舍,這就是劉文輝比雷響天高明的地方。
“你真打算赴約?”楊天純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有些擔心。
“劉文輝為什麼不去,劉文輝有什麼理由不去?”
哼,有時候,這種事情由不得劉文輝,南三爺的話說的沒錯,劉文輝不去,這盤棋,劉文輝就輸了。
劉文輝見楊天純有些放心不下劉文輝,劉文輝勸慰他道:“放心,雷響天那些把式,還糊弄不到劉文輝,再說了,在至尊伯爵,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楊天純沒再說完,把茶喝完,就起身,劉文輝跟了上去,也沒多說,劉文輝們之間的默契已經慢慢形成了。楊天純要做什麼,劉文輝要做什麼,劉文輝們彼此心裏都有一個數了,楊天純開車送劉文輝回家,一路無言。
那一夜,劉文輝睡得很踏實,劉文輝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但是劉文輝想劉文輝可能太高估雷響天了,如果劉文輝真的為了他就睡不著的話,這個位子劉文輝趁早別坐了,讓出來好了。劉文輝知道,雷響天隻是劉文輝前進路上的第一塊絆腳石,劉文輝的路還長著呢。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鍾,看起手機,好多個未接電話,都是南三爺打給劉文輝的。劉文輝撥通了三爺的電話,三爺說,雷響天把時間提前到今天下午2點了,問劉文輝有空沒。劉文輝沒有任何遲疑,告訴南三爺,就今天下午兩點,劉文輝倒是要看看,這個家夥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下午一點,劉文輝早早來到至尊鉑爵,剛來到門口的時候,劉文輝就看出了異常,門口的黑衣保衛明顯多了起來。平時都是一兩個保安吊兒郎當地值班,今天全部是清一色黑衣製服的大漢把門,劉文輝看到南三爺就站那等劉文輝呢。
見劉文輝到來,南三爺硬了上來,劉文輝指了一圈黑衣大漢,然後笑著對南三爺說:“三爺,有這個必要嘛,太看得起雷響天了。”
“劉總,這是為了安全起見,劉文輝得到消息,說是雷響天此行來者不善呢。”